“呵呵,红云婶子的演技终究上线了,她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贰内心暗笑。
如果单听浪叫声、只看脸部神采,红云婶子的确就是那啥行动片中的女配角。
“哼,用不着。”飞机场回敬了红云婶子一个白眼。
飞机场垂怜地揉了揉迟凡肚皮,后撤身子将酒杯撤离他的嘴巴,晃着大长腿站到了茶几劈面。
她哪能眼睁睁看着飞机场一小我出风头?自从飞机场舞起来以后,迟凡就没瞧她几眼,一个劲地两眼直勾勾地跟着飞机场的舞姿而点头晃脑赏识,这让她顿时醋意大发。
他也看得出来,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正卯足了劲死磕呢,离撕破脸皮也就差那么一层封窗纸,虽说她俩之前都是默契撕逼不真正翻脸,可这事谁又说得准呢?刚才她俩敬酒的时候已经火药味实足了,现在飞机场又挑事矫饰光屁股舞,鬼晓得前面会不会为了获得优先“侍寝”权而发飙大打脱手。
红云婶子吐出舌头转圈舔着嘴唇,将迟凡喷到她嘴边的酒渍舔食洁净,挑衅地朝飞机场眨巴着眼。
时而下蹲大敞四亮劈拉开大腿根,前后挺动屁股将秘境起起落落、张张合合地揭示一番;“自我沉醉”地轻咬着朱唇,不时哼唧几声浪叫,十根苗条的手指高低流走自摸;时而侧身蹲起波浪式起伏身子,将前凸后翘生长到极致;时而扭转腾跃,在半空中扭出各种高难度的挑逗姿式;时而抬腿劈叉摆出直立一字马的霸道体位,那扭曲绷紧、半遮半掩的不毛之地披发着新奇的引诱;时而叉开腿后仰身子下腰,抬起秘境、扯咧开大门朝迟凡挑衅......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仓猝捂住嘴巴硬生生憋了归去,不同憋出内伤来。
“啧啧,奶酒的味道真不错呀,红莲,你要不要尝一口呀?”
“噗......”
“嗨,这骚娘们啥体例也想得出来,不过貌似难度有点高啊!”迟凡内心嘀咕想道。
“好呀!我还没看过光屁股舞呢,必定很带劲。”迟凡搓动手鄙陋地贱笑。
飞机场怒嘴朝他来了个飞吻,闲逛胳膊腿略微热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选了首劲爆的舞曲,然后后退归去站到迟凡最好视角位置,一秒钟切换到“狂暴”形式扭晃扭捏起来。
飞机场那曼妙苗条的身材荏弱无骨,水蛇般扭出各种风骚的舞姿。
飞机场胸脯起伏着,一脸气急废弛地瞪眼瞪眼着红云婶子--她心有不甘,也想敬杯奶酒,便依着葫芦画瓢尝试了一番,可悲催的是她胸前的那俩扁扁的包子个头实在是不敷尺寸,不管她两手如何用力挤压,都没法把酒杯夹住。
“凡,婶子也扭一扭给你添点乐子,不过你可不准笑话人家,我可没学过跳舞,就是乱扭......”
红云婶子夸大地浪叫起来,嘴角挂着一抹对劲的含笑。
“凡,你不是肚子饿了么?先吃会菜,别一个劲地喝酒呀,奶酒虽好也不要贪酒啊,那啥,婶子给你跳个舞助扫兴。”
刚才还是洋气的DJ舞曲,俄然间掺杂起官方小调,这画风切换得也太快了,谁受得了?并且,再加上红云婶子那糟糕的光屁股大秧歌,那画面......没把迟凡笑岔气就不错了。
迟凡闷了口酒“压压惊”,他感觉红云婶子也听不轻易的,因而就想昧着知己安抚她几句,成果刚开口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完整笑喷了。
“凡,可乐吧?没事,想笑你就笑呗,婶子那会就说了,给你全部乐子......”
“切,我上学的时候还是秧歌队的呢,不就是扭么?来,比比谁扭得带劲。”红云婶子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