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朝迟凡嫣然一笑,闲逛着巨大的屁股蛋走到茶几劈面去跟飞机场斗舞。
迟凡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飞机场,差点笑喷了,仓猝愣生生憋住,成果悲催地差点被呛到,慌乱吐出大枣一阵狠恶咳嗽,嘴里的啤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喷了红云婶子一脸。
“嗨,真带劲呐,还别说,一样是光着身子,这舞起来还真不是一个味道......”迟凡闷了口酒,一边赏识一边内心嘀咕着。
“噗......咳咳......”
刚才还是洋气的DJ舞曲,俄然间掺杂起官方小调,这画风切换得也太快了,谁受得了?并且,再加上红云婶子那糟糕的光屁股大秧歌,那画面......没把迟凡笑岔气就不错了。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仓猝捂住嘴巴硬生生憋了归去,不同憋出内伤来。
她哪能眼睁睁看着飞机场一小我出风头?自从飞机场舞起来以后,迟凡就没瞧她几眼,一个劲地两眼直勾勾地跟着飞机场的舞姿而点头晃脑赏识,这让她顿时醋意大发。
但是怕甚么来甚么,刚才他丹田的真气在酒精的感化下已经略微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了,不过他还能压抑得住,但是现在再加上飞机场这番裸舞的挑逗推波助澜,他顿时感觉真气敏捷躁动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裸舞?真TMD带劲呀,传闻城里有些会所就有这弄法......嗯,得想体例把她那俩包子的个头鼓捣得再大点,晃闲逛悠‘啪啪’甩起来就更带劲了,另有那屁股蛋,再饱满圆润一些扭起来就更骚劲实足了......”迟凡内心“感慨”想道。
这姿式也确切够蛋疼的,舌头根子被拉扯得生疼,无法之下他只能将嘴巴伸进杯口一些,帮舌头收缩点间隔。
她扯开嗓子唱了起来,两腿踩着陌生别扭的十字步,大屁股虎虎生风扭得那叫一个带劲,胸前的两坨大馒头欢畅地乱颤甩动起来--那幅度,那力度,估计一馒头抽到脑袋瓜子上非得抽出脑震惊来,那绝对是惨绝人寰的胸器!
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喝酒,而是吐出舌尖将那两颗大枣舔拨了一番,然后才把嘴巴插入到她胸前的沟壑中抿了一口酒,含在嘴中不咽下去,掉转嘴巴重新把大枣裹在嘴里,用舌头搅动着沁凉的啤酒来“搓洗”大枣,不竭地收回“啵滋”的声音。
“凡,婶子也扭一扭给你添点乐子,不过你可不准笑话人家,我可没学过跳舞,就是乱扭......”
红云婶子朝迟凡抛了个媚眼,扭得更努力了。
他恐怕酒后乱性变得残暴失控,恐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腾折磨何润叶那样去“变态”践踏她俩,毕竟她俩还没透暴露受虐的偏向,他也不想留下“禽兽不如”的印象,以是刚才他没敢喝白酒,而是选了啤酒。
如果单听浪叫声、只看脸部神采,红云婶子的确就是那啥行动片中的女配角。
“啧啧,奶酒的味道真不错呀,红莲,你要不要尝一口呀?”
她俄然脑筋灵光一闪来了主张,不再徒劳无功地挤奶夹酒杯,而是将酒杯抵到一只小枣根部,一扭身子挺胸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没事,呃......挺好的,噗......”
他也不想过分于厚此薄彼,免得让飞机场太尴尬,万一她恼羞成怒炸毛翻脸,他不免也落得个难堪。
飞机场怒嘴朝他来了个飞吻,闲逛胳膊腿略微热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选了首劲爆的舞曲,然后后退归去站到迟凡最好视角位置,一秒钟切换到“狂暴”形式扭晃扭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