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捂着嘴嘟囔说着,不幸巴巴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脸上那蛋疼的神采就跟上法场似的。
飞机场尿炕那是尿她自家的炕,谁也说不着她,而红云婶子虽说是她的堂姐,尿了人家沙发垫子还遮讳饰掩不主动承认,确切有点说不畴昔。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神采已经和缓下了了,可一向没挪蹭身子,还是是对视对峙着,便仓猝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红莲,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啦,迟凡那玩意是够个大的了,但是也不能光看个头啊,还得看硬不硬、久不久,稳固一下也是很有需求的嘛,再说了,凡他没日没夜地倒腾,万一折腾虚了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夹起几片卤驴鞭不由分辩地塞进迟凡嘴里。
“呃......婶子你听墙根了?还听到啥了?”迟凡忐忑地问道。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这大中午头热死小我的,哪个娘们出来骚呼?”迟凡也没推让,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去,撇嘴说:“麻蛋,这年初啥玩意也嘴挑食,那驴还不吃玉米秸呢,就是饿得轻了......”
他裤裆那物件现在的个头倒腾起黄花大闺女就有点吃力了,再大了也塞不出来啊,搞不好会把秘境倒腾扯破了。
他出门把驴栓到树荫里,抱了几把玉米秸,又去院子里端了盘水来,对付了事给驴的鼓捣了顿午餐。
贰内心暗骂嘀咕着,脑筋蓦地蹦出个倒腾那事的新花腔,嘴角不自发地浮起一丝贱笑。
迟凡仓猝辩白,刚把飞机场的手拨拉开,又被红云婶子揪着耳朵扯了一下。
“用草喂呗!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迟凡撇嘴调侃笑道。
红云婶子刚到红莲旅店那会,店里还没到忙得不成开交的程度,可大厨喜娃做完两道菜以后就不理睬她了,她转眼一想就猜出了这内里的猫腻。
“婶子啊,我自个来行不?你俩这是要把我噎死?”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尿了个垫子嘛,转头我再去你家尿返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奶呢,瞧这个头,还是不幸巴巴的......”
飞机场噗嗤一笑,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手挽住红云婶子的胳膊,一手把饭菜接了过来。
“呃......阿谁......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奶不美意义嘛。”飞机场有些难堪地咧嘴敷衍。
“哎,如果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死磕起来逼着我二选一,我该咋选呢?另有,今后跟我倒腾的娘们越来越多,不免会争风妒忌,头疼啊!我也没法雨露均沾呀,跟当代天子似的,翻牌子决定让谁侍寝?还是给她们拍个值日表......”
飞机场拨拉了一把胸脯,撇嘴一笑,脸上刹时阴放晴。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神采微红难堪地楞了几秒钟,俄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用心支开,是有点不隧道,但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隧道吧?那啥,客堂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麻了个蛋的,你嘴还挺刁呀,不吃?饿得轻了,嗨,想功德呢?”
“呃......你俩别辩论啦,怪我行了吧?怪我裤裆里这玩意惹是生非,害得你俩一个尿炕一个尿沙发垫子,今后啊我拿捏着点分寸,嗯,悠着点倒腾,免得你俩憋不住尿......”迟凡仓猝打圆场,一脸忐忑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