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下嘴唇,说:“红莲,待会姐给你把坐垫洗洁净了,嗯,买套新的赔你也行......姐那会是真憋不住了啊,不是用心想埋汰你,呃......这事也怪不得迟凡,都怪我嘴馋。”
迟凡仓猝辩白,刚把飞机场的手拨拉开,又被红云婶子揪着耳朵扯了一下。
“我仿佛没说她的好话吧?晕,记不清了......红云婶子到底是真妒忌了还是闹着玩?”贰内心猜疑嘀咕着。
“呃......阿谁......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奶不美意义嘛。”飞机场有些难堪地咧嘴敷衍。
但是那驴嗅了嗅玉米秸,扭头朝他翻了个白眼,龇牙咧嘴叫喊两声以示抗议。
“用草喂呗!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迟凡撇嘴调侃笑道。
迟凡望着那俩屁股,内心暗骂嘀咕着。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红云婶子起家表示他坐到中间去。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神采微红难堪地楞了几秒钟,俄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用心支开,是有点不隧道,但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隧道吧?那啥,客堂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红云婶子略微楞了一下,仓猝笑道:“行,就让你去我家尿炕折腾返来。”
飞机场抬手掐了他一把,白了他一眼,佯怒问道:“骂谁呢?指桑骂槐?接着骂驴来骂俺姐俩?骂俺俩那嘴挑食?”
迟凡捂着嘴嘟囔说着,不幸巴巴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脸上那蛋疼的神采就跟上法场似的。
“这大中午头热死小我的,哪个娘们出来骚呼?”迟凡也没推让,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去,撇嘴说:“麻蛋,这年初啥玩意也嘴挑食,那驴还不吃玉米秸呢,就是饿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