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没事,趴我身上就行,”春兰蓦地一把将她揽到怀里,还伸手帮她玩弄了一下屁股的姿式。
“反过身去也行,你胳膊撑着点地,后背不消压到她身上,嗯,尽量把身子放低平就行了。”迟凡砸吧嘴嘿嘿笑道。
迟凡吐掉嘴里的烟蒂,把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左手伸开,拇指、中指别离照顾一颗樱桃,而右手则轻车熟路地摸向她那秘境。
“我......啊!”
秋菊一脸纠结。
已经靠近尿喷了,只需再捅几下就能翻开堤坝......
“嘿嘿,这才刚出来一点点呢,放松呀,别绷那么紧呀,那啥,我先不转动,你本身摸索着闲逛尝尝......”迟凡咧嘴坏笑说着。
“这......”
秋菊回过甚来看了他一眼,满脸忐忑,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哎,我这一辈子还没双飞过呢!”他不由得点头苦笑。
秋菊坐在她小腹上,压得她秘境更加紧致,她感受迟凡的那大棒棰进收支出的时候产生的摩擦更加微弱了,压迫感、撑裂感让她一次次地往愉悦的顶峰爬升。
“我......”
她惭愧欲死,红着脸扭畴昔去--她不敢看迟凡那肆无顾忌的双手,更不敢看她姐春兰那双紧闭的眼睛,恐怕她展开眼睛看到她那渴切的神情。
“喔......”
秋菊的呼吸逐步短促起来,身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秘境也淅淅沥沥潮湿起来。
“嘎嘎,上套喽,看我渐渐让你撅起屁股来!”迟凡内心窃喜不已。
“行啦,晓得你短长行了吧?啊......嗯,就是这个力道,那啥,我mm不必然受得了,你轻点弄她......”春兰哼唧说道,一个劲地催促迟凡别迟误倒腾闲事。
“别安息啊,再来几下......”春兰猴急地催促。
当然了,他下半身一向没闲着,节拍性地催动大棒棰纵横驰骋,时不时有水渍从春兰那秘境涌溢出来,乃至有水花溅到秋菊的屁股上......
“姐......”秋菊蚊子哼哼了一句。
她感受就差那么几下就爬升到愉悦的顶峰了,但是迟凡却“偃旗息鼓”鸣金出兵了,她怎能不急眼?
“啊......要尿了,再来几下......”
秋菊旁观者清,貌似是看破了迟凡的那点猫腻,显得有些纠结忐忑。
他悄悄摁了一下那奥秘的洞口,湿漉漉的,非常紧致,就像是一张小嘴巴要将他的手指吸住。
“啊......”
他刚才趁着将秋菊的屁股摁下来的机会,顺势把大棒棰摁出来一小段,不过他见她痛得龇牙咧嘴的,也没敢一下子全摁出来。
秋菊轻哼一声,身子一阵抽搐,想要挣扎却又放弃了抵当。
秋菊咬着嘴唇应了一声,红着脸挪蹭过来。
迟凡不屑地说着,伸手去抠摸秋菊的秘境,将手速加快了一些,尽量多搞出点水来。
秋菊抬了下屁股,纠结地说着,仿佛有退出战局的意义。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手指将她秘境裂缝拨拉开,悄悄蹭触,沿着裂缝来回滑动,时而在上端那颗肉豆豆那边停下来,蜻蜓点水般安抚揉搓,见她身子扭动短长就立马挪开。
并且,她也仿佛想明白了,或许靠近岑岭的时候再是最欲仙欲死的时候,而一旦超越了顶峰顶点,或许就会敏捷跌落,还不如几次在高点盘桓游戏,不竭来咀嚼那妙不成言的爬升过程。
“嗷......”
“姐,要不然我......”
“姐......”秋菊有些忐忑地低声问了一句。
迟凡感受差未几到火候了,便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