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傻了吧唧的......”迟凡内心暗自贱笑。
秋菊的呼吸逐步短促起来,身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秘境也淅淅沥沥潮湿起来。
秋菊回过甚来看了他一眼,满脸忐忑,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再说了,不会大肚子吧?万一......”
“嘿嘿,这才刚出来一点点呢,放松呀,别绷那么紧呀,那啥,我先不转动,你本身摸索着闲逛尝尝......”迟凡咧嘴坏笑说着。
秋菊轻哼一声,身子一阵抽搐,想要挣扎却又放弃了抵当。
春兰闷哼一声,她俄然感到下体一阵空荡荡的。
“啊?”秋菊纠结地看看迟凡又瞅了一眼春兰。
他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事给搅合黄了,可惜他不敢--连想都不消想,迟凡必定会一脚把他踹到水潭里去,迟误功德?那不是作死么!
“哎,我这一辈子还没双飞过呢!”他不由得点头苦笑。
“你小子......想一下子弄我姐妹俩?真是便宜你了。”春兰又瞪了迟凡一眼。
切当说他活了多数辈子只跟一个女人倒腾过,说得上“从一而终”,而他那最敬爱的女人早已经死去多年,好不轻易从回想的窘境中走出来了,也想着开启新的糊口,只可惜裤裆里那玩意却又趴窝了。
“姐......”秋菊有些忐忑地低声问了一句。
“但是......他这玩意也太大了吧?我怕......撑破......”
已经靠近尿喷了,只需再捅几下就能翻开堤坝......
迟凡伸手把春兰小腹上的那些银针拔掉,拍拍她的肚皮对秋菊眨眨眼:“来,趴上去,压着她,你那样蹲着也怪吃力的,麻腿了吧?”
“咳咳......”迟凡略显难堪地干笑了两声,而后刹时又变得一脸安然,咧嘴贱笑说:“便宜谁了?是你姐妹俩赚我的便宜好么?我们东西南北庄、十里八乡的,哪个爷们有我这物件短长?不是我吹牛逼,凡是跟我倒腾过的娘们,呵呵哒,包管忘不了......”
秋菊纠结得要死,刚抬了下屁股却又楞住了。
但是春兰此时已像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只顾得狂乱地摇摆脑袋,不断地粗喘着,一声声嗟叹透着痛苦与镇静不断地冒出来。
他刚才冷不丁把大棒棰抽了出来,微调了一下姿式,将蘑菇头抵到了秋菊的那秘境洞口。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手指将她秘境裂缝拨拉开,悄悄蹭触,沿着裂缝来回滑动,时而在上端那颗肉豆豆那边停下来,蜻蜓点水般安抚揉搓,见她身子扭动短长就立马挪开。
他悄悄摁了一下那奥秘的洞口,湿漉漉的,非常紧致,就像是一张小嘴巴要将他的手指吸住。
“待会再喂你,先歇会啊,我先跟她比划几下。”迟凡嘿嘿贱笑。
她感受就差那么几下就爬升到愉悦的顶峰了,但是迟凡却“偃旗息鼓”鸣金出兵了,她怎能不急眼?
她展开眼瞥了一眼秋菊,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闭上眼睛沉醉去了--很较着,只要不迟误她享用欢愉,如何着都无所谓,或许有小我压在她身上反而会更带劲。
“反过身去也行,你胳膊撑着点地,后背不消压到她身上,嗯,尽量把身子放低平就行了。”迟凡砸吧嘴嘿嘿笑道。
她惭愧欲死,红着脸扭畴昔去--她不敢看迟凡那肆无顾忌的双手,更不敢看她姐春兰那双紧闭的眼睛,恐怕她展开眼睛看到她那渴切的神情。
并且,她也仿佛想明白了,或许靠近岑岭的时候再是最欲仙欲死的时候,而一旦超越了顶峰顶点,或许就会敏捷跌落,还不如几次在高点盘桓游戏,不竭来咀嚼那妙不成言的爬升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