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点头笑笑,抬脚去了屋里。
“是呀,我刚给你媳妇接生完呢,恭喜呀,生了俩儿子,不对,是弟弟。”迟凡咧嘴坏笑。
“也不能那么说吧?好歹起码在名义上也是你儿子,你不一向惦记取生儿子么?这下费事了,一下子鼓捣了俩。”迟凡坏笑说道。
她那秘境看起来就像是“泡芙”,外侧的那两片流派非常饱满,现在正将孙成才的胡萝卜紧紧包裹着......
“他......他没法返来啊!他......”孙福瑞焦心肠说着,一面庞疼、欲言又止。
“这是谁家?”迟凡问道。
“你......成梁那牲口给我下了药,要不然我能让你上炕?瞧你那德行......”杏枝气得胸脯乱颤。
“咋回事?如何就卡住了啊,因为惊吓?也不至于吧?”孙成才见迟凡看直了眼,不满地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孙成才必定就在屋里,这热血喷张的声音当然跟他有干系,不消问,这销魂的浪叫声必定是他弟妹喊的。
“那你感觉呢?俗话说一滴熊十滴血,那玩意多金贵呀!晓得不?爷们这一辈子颤抖出来多少熊是大抵稀有的,折腾完了也就死翘翘喽。”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啊......”
“给他生孩子,喊我干吗?你说这不是有弊端么?草,都是那老不死的害得。”孙成才华急废弛地怒骂着。
“他......”
“呀,你倒是挺有思惟憬悟的嘛。”迟凡挖苦笑道。
胯下那俩蛋个头有点惊人,的确堪比鹅蛋大小,肿得锃明瓦亮跟气球似的。
“我晕......”
那女人咬着嘴唇扭过甚去,忐忑地将身上的床单扯去,然后尽量把大腿根劈拉开。
“也不是没得救,那啥,我先把你俩鼓捣分开,待会再说你的病的事。”迟凡点头笑道。
很明显,面前这块货就是孙成才--浑身枯瘦,尖嘴猴腮,俩肿眼泡尽是血丝,一瞪眼几近能崩飞出来。
孙成才撇撇嘴,嘲笑说:“是,头一回是给你下了药,可厥后呢?厥后都是你志愿的吧?是谁给我暗号?”
“啊......别拽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