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下午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有点头晕,能够是热着了,想吃西瓜解解暑,因而她便自告奋勇来找迟凡买瓜。
乡间散养的笨鸡肉嫩味美,如果换做平时,迟凡早就会狼吞虎咽大口朵颐,但是现在却如何也提不起胃口。
他仓猝跑到茅房取出来检察了一番--个头、硬度都没缩水,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哇嘎嘎,硬了!起来喽!”迟凡镇静地差点喊出声来。
“脱了裤子吃?没那么快尿出来吧?”冬梅姐迷惑地问道,一头雾水地望着迟凡。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材如何治病?那就等着关门吧。
他模糊有那么点印象,仿佛就是在感受真气将要破钞殆尽的时候大棒棰才开端耷拉脑袋的,刚好那几个娘们都是又老又丑的货品,他当时还觉得是提不起兴趣的原因,也没太在乎。
“麻痹,咋就硬不起来了呢?累的?哎......”迟凡吃着饭,内心却直犯嘀咕。
迟凡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的秘境,捏了几把试了动手感:肉嘟嘟的,稍显肿胀。
通过一上午的摸底排查,他已经大抵搞清楚了那帮娘们的秘闻:哪个娘们裤腰带松、哪个打死也不能再碰、哪个得费点事勾搭,这些信息跟八卦消息连络起来,很轻易就推断出那些娘们的脾气本性。
冬梅姐那饱满的不毛之地展露了出来,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看起来有类别样的引诱美感。
“来,脱裤子!”
“乖乖,老子要发财啦!”
“喂,德伟叔,我咋瞧着你家俺婶子走路劈拉腿呢,昨早晨倒腾了几把?重视点老腰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关于村里骚娘们的八卦消息也不见都是胡编乱造,无风不起浪,有些事只是夸大了一些罢了,而迟凡刚好能够拿来当参考考证一下。
“麻痹,如何不利事全让老子遇见啊,白TMD欢畅一场......”
“别摸了,另有点肿呢。”冬梅姐在他耳边责怪地低语。
午餐是街坊们送来的,三菜一汤,这也免得他再开仗做饭了,何况他家里除了土豆也没啥菜可做。
没体例,他也只能先憋着了,心想:说不定待会还能有娘们奉上门来。
迟凡抱住她劈脸盖脸狂啃了几口,挺腰用大棒棰戳了戳她的裤裆,咧嘴坏笑说:“不迟误事的,我给你上面消消肿,保准你走路顺溜。”
他必须尽快补齐药材,但是进药材得费钱啊,一想到这里他就顿时蔫了:饭都快吃不上了,哪另有钱进药材?
“姐也想......啊?凡你这里......又大了?!”
“西瓜!卖了瓜不就有钱了么,呃......就是不晓得催熟有没有结果。”
开的药方少了,疗效却反而大幅晋升了,明天来救治的街坊们,没有一个对疗效不对劲的,纷繁赞叹他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迟凡转过身来,伸手拽住她的裤腰带。
他仓猝拍打西瓜试了下生熟,欣喜地发明约莫着有三分之一的西瓜已经熟了,残剩的那些顶多再过三两天也就熟了。
就在跟这帮老爷们闲扯的工夫,他蓦地感觉丹田一阵温热,然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就蓦地硬了!
他还在为裤裆里那玩意趴窝的事揪心,如果今后不能倒腾欢愉、只能留着撒尿用,那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球完。
“麻痹,白忙活了一下午。”迟凡懊丧地骂着。
聊荤段子吹牛逼是乡间人茶余饭后的牢固节目,聊聊倒腾女人的趣事,点评一下村里骚娘们的那啥方面工夫程度,都是张口就胡咧咧吹牛逼,谁也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