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针出来了,大针还没进呢!”迟凡坏笑说道。
“哎呦,婶子你就放我出来吧,急死小我了,”迟凡轻咬了一下她的大枣,鼻子哼哼道:“你这就不算啥弊端,压根就没啥大碍啊,就是内分泌有点平衡、混乱,你是不是吃过含有激素的药?”
“凡,别发楞啊,从速帮婶子搞出水来啊,你扣我摸!”红云暴躁地催促道。
“这不是怯懦不怯懦的事啊,我的种我会卖力,别人下的种那我可不能管啊!”迟凡翻了个白眼说道。
“嘿嘿,还是婶子想的殷勤呀,大针小针一起下,那当然是疗程更加啊!”迟凡挤眉弄眼说道。
“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痛,嗯,估计也就跟打屁股针差未几,来,我先给你放松放松,劈开腿啊,我先不放出来,磨蹭磨蹭能降落点痛感。”
他停止磨蹭,深吸一口气调剂了一下呼吸,然后变更丹田真气会聚于指尖,捻动银针将一缕真气打入她的子宫。
“舒坦吧?一边倒腾一边舔才叫舒坦呢,婶子你就别扭了,乖乖地让我出来倒腾倒腾吧。”迟凡说着又开端调剂枪口横冲直撞。
“干吗?针灸也能避孕?”红云婶子迷惑地问道。
她孔殷地想尝试一下迟凡这驴货的能力,也想一咬牙就猛坐下去,但是火辣辣的胀痛感受实在是难以忍耐,刚才她跟迟凡叨叨了半天,也还没进入状况,上面的水势也并不如何丰沛,想一撮而就那就得再潮湿一些才行。
为了让红云婶子尽快开闸放水,他中指略微虚晃了几招便直奔那G啥点,揉、顶、摁、晃、弹......各种伎俩瞬息间轮番上阵。
“啊......出来了?!”
迟凡应了一声,仓猝动起手来,心想:他大爷的,这玩意太大了也费事啊,连进入都吃力啊!红云婶子这张骚嘴都有点吃不下,如果黄花大闺女那紧致的......
“还得扎针?”红云婶子迷惑地问道。
“凡,别白搭力量了,先看病吧,待会婶子再让你倒腾,啊......你个小好人捅哪去了?讨厌......”
就像是一缕东风在她肚子里悄悄吹动着,非常舒畅舒畅,然后蓦地间“噗”的一声轻响,那股暖意又突然消逝了。
红云婶子苦笑着摇点头,感喟说:“如果有体例我还用得着吃药么?那谁......不恋慕那玩意,说是倒腾起来不带劲,咦?迟凡你这小好人,不也是没戴套?被蹭了,可别把婶子肚子搞大了......”
红云婶子撇嘴一笑,戏虐地说:“有好几个呢,你问的是哪一个?”
她蓦地想起了迟凡竟然也是没戴那玩意,仓猝把屁股今后一缩躲开他那蘑菇头的追击。
“行了,嫂子你明天能够放开手脚倒腾了,只要不是跟驴倒腾......我呸,那啥,你先坐起来,我给你再扎几针。”迟凡正说着,蓦地感觉这不是骂本身么?
“咱俩换个姿式,来,你坐床沿,我坐你腿上,如许扎起来顺手一些。”
红云婶子撇嘴挖苦说着,指指肚皮表示他从速扎针。
迟凡将红云婶子的两手摁成“举手投降”的姿式,趴到她胸口上用嘴巴将一颗大枣从衣领里拱出来--那架式就跟猪拱食似的,含在嘴中贪婪的吮吸着,吧唧吧唧地有滋有味咀嚼把玩。
迟凡猛啃了几口大馒头,爬起家来从白大褂衣兜里取出针包。
“不是我们村的吧?”迟凡嘲笑道。
贰内心阿谁骂啊,这还没捞着倒腾呢,先被红云婶子讹了一把,先把孩他爹的名头给扣到他头上了。
“痛不?”红云婶子咧了下嘴,望着迟凡手中的银针有点打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