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缕东风在她肚子里悄悄吹动着,非常舒畅舒畅,然后蓦地间“噗”的一声轻响,那股暖意又突然消逝了。
“舒坦吧?一边倒腾一边舔才叫舒坦呢,婶子你就别扭了,乖乖地让我出来倒腾倒腾吧。”迟凡说着又开端调剂枪口横冲直撞。
她蓦地想起了迟凡竟然也是没戴那玩意,仓猝把屁股今后一缩躲开他那蘑菇头的追击。
“啊......对,就如许,舌头转着圈舔......”红云婶子一脸放荡的神采,她被迟凡舔的酥痒舒坦,不自发地哼唧叫喊起来。
他停止磨蹭,深吸一口气调剂了一下呼吸,然后变更丹田真气会聚于指尖,捻动银针将一缕真气打入她的子宫。
“小针出来了,大针还没进呢!”迟凡坏笑说道。
“行,我不问了行了吧?”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舌尖还缓慢舔拨着她的大枣。
“咱俩换个姿式,来,你坐床沿,我坐你腿上,如许扎起来顺手一些。”
“婶子,你千万别这么作践本身的身子啊,晓得不?你本身就有偏头痛的弊端,身子对这避孕药就反应短长,我劝你还是戴套倒腾吧。”迟凡沉声说道。
她孔殷地想尝试一下迟凡这驴货的能力,也想一咬牙就猛坐下去,但是火辣辣的胀痛感受实在是难以忍耐,刚才她跟迟凡叨叨了半天,也还没进入状况,上面的水势也并不如何丰沛,想一撮而就那就得再潮湿一些才行。
“轻点咬,痛......”红云婶子皱了下眉头,迷惑地问:“避孕药内里有激素?啥是激素?婶子我这些天也没吃别的药啊,就吃过两躲避孕药,三四天还是四五天来着吃了一次,明天早晨又吃了一次。”
红云婶子撇嘴一笑,戏虐地说:“有好几个呢,你问的是哪一个?”
迟凡将红云婶子的两手摁成“举手投降”的姿式,趴到她胸口上用嘴巴将一颗大枣从衣领里拱出来--那架式就跟猪拱食似的,含在嘴中贪婪的吮吸着,吧唧吧唧地有滋有味咀嚼把玩。
“没事,我有体例,保准不会把婶子的肚子搞大的。”
“瞧把你吓得,就这点胆气?放心吧,只要明天能管用就行,前面倒腾的时候再说呗。”
红云婶子叹了口气说:“哎,那坏早让我偷偷找人摘了,传闻那玩意对身子不好,德贵......他早就结扎了,还戴个屁套。”
“啊......出来了?!”
红云婶子苦笑着摇点头,感喟说:“如果有体例我还用得着吃药么?那谁......不恋慕那玩意,说是倒腾起来不带劲,咦?迟凡你这小好人,不也是没戴套?被蹭了,可别把婶子肚子搞大了......”
红云婶子撇嘴挖苦说着,指指肚皮表示他从速扎针。
“哎呦,婶子你就放我出来吧,急死小我了,”迟凡轻咬了一下她的大枣,鼻子哼哼道:“你这就不算啥弊端,压根就没啥大碍啊,就是内分泌有点平衡、混乱,你是不是吃过含有激素的药?”
“晕......婶子你可不带这么玩的啊,扎一次针就只能管用一天,明天再倒腾可就不保险了啊!”迟凡焦心肠说道。
“行了,嫂子你明天能够放开手脚倒腾了,只要不是跟驴倒腾......我呸,那啥,你先坐起来,我给你再扎几针。”迟凡正说着,蓦地感觉这不是骂本身么?
跟着迟凡手上行动的加快,红云婶子那秘境水势猛涨,惊涛拍岸的声音更加狠恶起来。
“不是我们村的吧?”迟凡嘲笑道。
“嗷......好和缓呀!舒畅......”红云婶子轻咬朱唇闷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