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婶子上面是不是被你扯了肉去了?如何感受空落落的......”
她“卤莽”地一把将迟凡的脑袋从大馒头上推开。
“咳咳......凡,要不然你再捅一下尝尝?”她蓦地咬牙问道。
“拔吧。”
“啊......”
“哪有啊,不成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迟凡仓猝敷衍。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沙哑,神采也更加惨白,浑身高低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蘑菇头退出花心普通会有开瓶盖的那种“啵”的一声,以是他想拔腿后退一步考证一下。
“刚才那会貌似是没这么紧吧?这TMD比处女都紧啊!”贰内心猜疑地嘀咕着。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感觉是够深了。”
“凡,别啃枣了,直起家来......”
红云婶子有力地惨叫一声,长着大嘴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睛迷离的瞪着迟凡。
“先别......婶子先喘口气,万一还没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腾出去......”
迟凡嘀咕着,蓦地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时屁股用力后撅回拽!
“咳咳......”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尝尝?”迟凡沉吟说道。
刚才就在红云婶子惨叫的那一顷刻,他仿佛感遭到蘑菇头戳了个空,那“一脚踩空”的感受跟捣穿花心很像。
他感受这不是鄙人腿“查抄”,更不是倒腾欢愉,而像是拿着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切当说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红云婶子又猛捏了他棒棰根一把,不屑地说:“骗鬼去吧!这玩意硬邦邦的还能撒出尿来?你觉得婶子是不懂事的小女人?”
“呃......”
迟凡哈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呃......这事转头再说,治病要紧,那啥,我拔一下腿尝尝,你把烟拿稳了,别一颤抖把烟头掉到身上......”迟凡仓猝岔开话题。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法地说:“那行吧,我们再尝尝,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刚才他俯着身子啃枣,大棒棰必将会掰撅到她的秘境,确切会使她下体痛苦减轻。
迟凡用手指在她肚皮上比量了一下。
“就是子宫口啊,明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受,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跟着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惨痛,身子起伏颤抖得更加狠恶,秘境筛糠般一阵阵颤抖抽搐。
“喔,我还觉得......”
红云婶子顿时叫得更惨烈了,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
“哦,这么回事啊,难怪差点把我痛晕畴昔,生孩子应当就是咧得花肉痛吧?开骨缝就是花心伸开的意义吧?”红云婶子点头苦笑。
“嗷......凡,持续啊,婶子晓得你不忍心,可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啊,我还能再忍一会,啊......你就当是强干处女吧,就当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惨你就越解气......”红云婶子哭喊催促道。
女民气海底针,在搞不明白环境之前还是先不透露真相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红云婶子的神采窜改,揣摩着她的心机。
“啊......凡,还没倒腾到底么?婶子......真受不了了,恍恍忽惚的......”红云婶子有气有力地喘气说着,苦涩地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