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这才恍然大悟。
他感受这不是鄙人腿“查抄”,更不是倒腾欢愉,而像是拿着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切当说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喔,我还觉得......”
红云婶子抹了把眼泪,咧嘴傻笑。
看着身下红云婶子那痛不欲生的惨状,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迟凡用手指在她肚皮上比量了一下。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迟凡惊骇忐忑、心乱如麻,他已经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就是前功尽弃;进,就得狠心疏忽红云婶子的惨状。
“啊......”
“凡,别啃枣了,直起家来......”
“给婶子来一支。”她喘气说道。
“咳咳......”
“就是子宫口啊,明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受,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刚才他俯着身子啃枣,大棒棰必将会掰撅到她的秘境,确切会使她下体痛苦减轻。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出来一丝丝,但是却发明秘境因肿胀而形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设想,不用力戳压根就没法“深切研讨”,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接受不住剧痛而晕死畴昔。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骚货......干死她才解恨......”
“嗷......”
“凡,婶子上面是不是被你扯了肉去了?如何感受空落落的......”
“嗷......”
红云婶子喘着粗气,点头苦笑说:“还能有啥体例?就如许吧,你如果实在是不忍心听婶子叫喊的话,那就捂着耳朵吧,可......那样就没法晓得那里最痛了,你还得听着我叫喊声大小呀,哎,都忍着吧。”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法地说:“那行吧,我们再尝尝,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花心?”红云婶子瞪眼问道。
“这支给你,我再点就是了。”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哎,就当是又生了一次孩子吧,凡,你晓得么?我现在对你裤裆里这条腿真是怕了,就像是带刺似的......”红云婶子伸手摸了一把迟凡的棒棰根部。
而红云婶子更是惨痛:大棒棰强行从她肿胀紧闭的嘴巴中拽出,那滋味的确就像是把她的下体从内里扯破掏翻出来,差点让她痛断气!
“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迟凡点头感喟一声,硬着头皮挺动了下腰肢。
红云婶子仓猝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表示他先别拔腿后撤。
“哪有啊,不成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迟凡仓猝敷衍。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感觉是够深了。”
“哎,那我可用力了。”
女民气海底针,在搞不明白环境之前还是先不透露真相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红云婶子的神采窜改,揣摩着她的心机。
迟凡仓猝拍拍她的面庞,然后试了下鼻息。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查抄的原因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天然减轻的启事,她那秘境通道确切是更紧致了。
“嗷......”
还好,没有人冲出去“拯救”--或许是红莲婶子把那些起狐疑的邻居、路人给稳住了,或许是集上的叫卖声袒护了红云婶子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