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当是到底了吧?”迟凡咧着嘴有些纠结地说道。
刚才他俯着身子啃枣,大棒棰必将会掰撅到她的秘境,确切会使她下体痛苦减轻。
蘑菇头退出花心普通会有开瓶盖的那种“啵”的一声,以是他想拔腿后退一步考证一下。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出来一丝丝,但是却发明秘境因肿胀而形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设想,不用力戳压根就没法“深切研讨”,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红云猛吸了两口,呛得一阵咳嗽,眼泪刹时又喷涌了出来。
“啊......你别愣着呀,再往里放一点,别看上面,看我的脸啊,我点头你就摸索着往里下腿,点头就停......”红云婶子喘气催促道。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红云婶子又猛捏了他棒棰根一把,不屑地说:“骗鬼去吧!这玩意硬邦邦的还能撒出尿来?你觉得婶子是不懂事的小女人?”
“咳咳......”
迟凡嘀咕着,蓦地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时屁股用力后撅回拽!
迟凡哈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呃......这事转头再说,治病要紧,那啥,我拔一下腿尝尝,你把烟拿稳了,别一颤抖把烟头掉到身上......”迟凡仓猝岔开话题。
“嗷......”
他感受这不是鄙人腿“查抄”,更不是倒腾欢愉,而像是拿着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切当说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硬不起来不是恰好么?免得你祸害娘们,”红云婶子打趣说道,然后俄然狠掐了一把他的棒棰根部,嘴角一挑问道:“诚恳交代,那会是不是在草垛里倒腾娘们?”
迟凡点头感喟一声,硬着头皮挺动了下腰肢。
刚才就在红云婶子惨叫的那一顷刻,他仿佛感遭到蘑菇头戳了个空,那“一脚踩空”的感受跟捣穿花心很像。
红云婶子有力地惨叫一声,长着大嘴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睛迷离的瞪着迟凡。
“哦,这么回事啊,难怪差点把我痛晕畴昔,生孩子应当就是咧得花肉痛吧?开骨缝就是花心伸开的意义吧?”红云婶子点头苦笑。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法地说:“那行吧,我们再尝尝,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