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归恰是你着力,我没劲了。”亦可抿嘴笑笑。
她体内的快感缓慢积累飙升,在那愉悦的岑岭不断地升腾......
水波泛动,轻柔地怕打着她白净如玉的身子,就像轻风托起一片羽毛,缓缓飞起,朝着那无垠的星空飞去。
“没劲了?我托着你吧。”迟凡体贴肠问道。
因为姿式的启事,大棒棰在战壕内冲锋的时候不免会乱挑乱戳,搞得亦可“阵脚”打乱,几番冲锋以后她就偶然抵挡,仿佛就等着缴械投降了。
那会呛了一口水让她突发奇想遐想到了某些“变态”的伎俩--堵塞感来促使快感飙升。
保持这个姿式就得两腿特别发力,必定是非常耗损力量的,并且她恐怕沉到水里去呛水就本能地两手划水做泅水的姿式,一时候搞到手忙脚乱的。
她一不谨慎脑袋闲逛的幅度过大,插进了水面,被呛了一口水,顿时咳嗽得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两小我的体重全落到他身上,并且亦可的大多数体重是在他身前的,压根就不平衡,以是他两腿必须特别扎稳“马步”。
“嘿嘿,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是玻璃......”迟凡咧嘴无良地贱笑。
他两手摸向她的屁股蛋,将她身子托住,帮她分担些重量。
保持姿式不是难事,关头是这姿式能不能带来他希冀的爽感。
“啊......”
迟凡望着她那不幸巴巴的模样楞了一下,无法地笑笑说:“那行,此次就先饶了你,给你点适应时候,下回我们再持续开辟。”
她神情地凝睇着迟凡这张嫩脸,看得有些失神。
迟凡点头笑笑:“行,我着力就我着力,多大点事啊,那啥,我们玩个啥姿式?”
“悠着点吧,缺氧对脑筋不好,你也别太作死,尝个刺激就行了。”迟凡猛顶了她一下,撇撇嘴说道。
迟凡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残暴地一股脑奋战到底,直到好久以后他那大棒棰一阵颤抖--大棒棰战意正浓,一边颤抖一边持续冲杀,颤抖结束又奋战了几番这才偃旗息鼓。
亦可从他身上蹦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轻柔地帮他搓洗大棒棰,手指还“漫不经心”地朝他菊花摸索,吓得他仓猝夹紧屁股缝。
亦可依着他的“技术指导”照做,将身子平躺到水面上。
“没事吧?你尽量把脑袋往上抬起来。”迟凡体贴肠说道。
“没事,呃......感受挺......刺激的,我再尝尝,你别停下啊,持续弄。”
“哼,有你着力我才懒得转动呢,我要好好得享用享用。”亦可眨眨眼。
“啊......嗷耶,憋死我了......”
“还是那样弄?”亦可迷惑地问道。
大棒棰前端的蘑菇头又戳到了她的前线腺,尿意再次袭来......
他是怕出来的时候太久了让惠若曦起狐疑,鬼晓得她会不会去桂花嫂子家查岗。
进犯连缀不竭,一波比一波凶悍,她早已落空了力量,到厥后连呼喊浪叫的力量都没了,只是两眼发直地张着嘴巴不断地粗喘......
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那会是谁说的?不是说倒腾完稍一安息就神清气爽么?呵呵,现在又缓不过来了?”
“待会你就晓得了,嘿嘿。”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晕,你这懒娘们......”迟凡笑骂。
亦可冷不丁惨叫一声。
明晃晃的玉轮就悬在迟凡的头顶,群星闪烁,夜空静怡灿艳;远处群山的表面模糊可见,近处树影婆娑,树叶在轻风下沙沙作响,蝉鸣、蛐蛐的叫声装点着这荷尔蒙众多的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