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就要抽筋了,但是她本能地缠住迟凡的腰肢,两手紧紧拽着他的手,恐怕他放手,仿佛他一罢休就会让她沉入到深渊。
“晕,你这懒娘们......”迟凡笑骂。
她体内的快感缓慢积累飙升,在那愉悦的岑岭不断地升腾......
“爽么?如许快感来得更猛?”迟凡咧嘴笑道。
明晃晃的玉轮就悬在迟凡的头顶,群星闪烁,夜空静怡灿艳;远处群山的表面模糊可见,近处树影婆娑,树叶在轻风下沙沙作响,蝉鸣、蛐蛐的叫声装点着这荷尔蒙众多的夏夜......
“哼,有你着力我才懒得转动呢,我要好好得享用享用。”亦可眨眨眼。
约莫一分钟以后,亦可的脑袋蓦地从水里跃了出来。
她本来还想持续作死折腾,成果被迟凡这么一说,她也不美意义持续玩堵塞了--切当说她内心也有些忐忑,她晓得迟凡是大夫必定明白这内里的伤害,是为她好,凡事就怕万一,如果一不谨慎玩大了那可就悲催了。
他将她抱起,帮她摆好姿式,然后说:“你两腿缠紧我的腰,晕,手别搂着我脖子了,对,身子今后仰,贴到水面上......”
“嘿嘿,纵情浪叫吧,这把我非得颤抖出熊来。”迟凡咧嘴坏笑。
她两腿发软,一时候没缠紧迟凡的腰肢,屁股便往下坐了下去,不成制止地让他那大棒棰蓦地深切了一些,顿时就难以抵挡了。
迟凡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残暴地一股脑奋战到底,直到好久以后他那大棒棰一阵颤抖--大棒棰战意正浓,一边颤抖一边持续冲杀,颤抖结束又奋战了几番这才偃旗息鼓。
她身子现在较着比刚才抽搐颤抖得还要短长,那的确就是病笃挣扎啊,扭晃的幅度力度相称大。
果不其然,她大脑在缺氧的状况下竟然体味到了更加微弱的快感,那是货真价实的欲仙欲死,浑身都被那澎湃的快感所淹没,憋屈的要死,但又爽得死去活来。
她那长指甲,玩意给迟凡来个爆菊那可就爽歪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