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内心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刚才大西瓜竟然稳稳铛铛地挑住了!估计他两手全数撒开都没题目,当然他也不敢冒然作死,不过还是为本身那大宝贝超卓的战力窃喜不已。
“嗷......”
迟凡悲催地发明他现在压根就直不起腰来:裤裆里的大宝贝像是在宣泄着不满,撑得他那短裤都将近裂开了,捅破短裤也就罢了,万一磨了皮去或者掰折了可就悲催了。
想来想去貌似也没啥靠谱的体例,他那大宝贝仍没“消气”,这也没法上街啊,他开端悔怨不该分开瓜棚,要不然说不定还碰到个买瓜的娘们。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呼喊的吧?凡啊,奶奶都这把年纪了,你就行行好吧,甚么明天明天的,不都一个样嘛,我就是有点晕......”黑蛋奶奶凑到窗前,絮干脆叨说着。
“呃......考虑点事情,”迟凡仓猝敷衍,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讲:“奶奶,问你个事呗,咱村的人呢?”
来人恰是黑蛋的奶奶,明天已年过八十了,现在正扶着腿撑着腰、抬起核桃皮般的老脸“媚笑”着望向迟凡,眼神中尽是渴切。
就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远处有一个“花媳妇”朝这边走来。
“怕啥?村里人不是都去听戏了么?你咋没去?奥,想我了呗!来,我们持续倒腾,都怪那会润叶阿谁狗X的坏了功德......咦?你捂着裤裆干甚么?憋出水来了?”
“凡,你尿了?不对,血?尿血?”
“出去转悠转悠?但是......没法出去啊,家里也没这么大的西瓜了......”
“好险......可吓死老子了,这玩意还是大点好啊。”迟凡内心感慨着,转头朝刘老夫嘿嘿一笑,快步走开。
迟凡瞅着她那张老脸,略微有点走神。
为了尽快降温压抑邪火,他一边用嘴吃着,一边还将冰棍放到大宝贝上降温--冰棍一碰触到大宝贝就立马熔化了,比用嘴啃咬还要快!
“我不就是人么?喔,你是说咱村其别人呀,那啥,陈家庄有搭台唱戏的,村里能转动的都去看了吧。”黑蛋奶奶说道。
“凡啊,在练气达到三层之前千万不要动用真气啊,不然会有家破人亡的伤害,说不定会出性命的,牢记......另有,那本《令媛秘术》你最好别碰,实在忍不住的话就比及你结婚以后......”
“滋......还蛮舒畅的......”他忍不住舒畅地哼哼几声。
“你大爷的!这......这不是黑蛋他奶奶么?麻痹,这么大年纪了还穿个花花褂子......”
“呀,在家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来呀屋里坐......”
“这可咋整啊?活活憋死?冒险尝尝?村里阿谁小娘们抱病了呢......”
迟凡内心乐开了花,一想到那些医治过程就忍不住谨慎脏扑通扑通乱跳:如何丰胸?如何秘境粉嫩紧致?还不得由着他上手揉搓鼓捣?不把大宝贝放出来尝尝,如何能晓得紧不紧呢?
迟凡见来人竟然是刘桂花,顿时喜出望外,短裤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跑出去把她拽了出去。
“凡啊,你发甚么楞啊?”黑蛋奶奶抬起手在迟凡面前晃了晃。
“哎,莫非是老子的桃花运全用完了?不能啊,徒弟不是说我命犯桃花嘛......喔,徒弟那话是甚么意义啊?”
迟凡一起跋山渡水、百转千回终究回到家里,恋恋不舍地把大西瓜拔了下来--西瓜上那孔已开端冒热气,他切开一看,瓜瓤全被捣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