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提上裤子啊?让人瞥见了多不好......”刘桂花责怪说着,眼睛却不自发地直勾勾瞅着迟凡的大宝贝。
“凡啊,你发甚么楞啊?”黑蛋奶奶抬起手在迟凡面前晃了晃。
是,他打小就好.色,四五岁的时候就抱着隔壁秀芹婶子的大腿磨蹭裆部,但是却也向来没惦记过老太太啊。
贰心想:归正已经破了一戒了,也不差再颤抖一下,能欢愉一天是一天呗,如果能把四周村庄的小娘们全数倒腾一遍,死了也不枉活着上走一回。
“我不就是人么?喔,你是说咱村其别人呀,那啥,陈家庄有搭台唱戏的,村里能转动的都去看了吧。”黑蛋奶奶说道。
迟凡内心乐开了花,一想到那些医治过程就忍不住谨慎脏扑通扑通乱跳:如何丰胸?如何秘境粉嫩紧致?还不得由着他上手揉搓鼓捣?不把大宝贝放出来尝尝,如何能晓得紧不紧呢?
红色黏稠的西瓜汁被不竭挤了出来,沿着他大腿欢畅地流淌,他正舒坦爽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归正路上貌似也没人。
抬脚走路不免会引发大西瓜前后闲逛,不成制止地产生一些恰到好处的磨蹭,就跟在那秘境中倒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哼唧,乃至本能地挺动屁股,主动发力摩擦瓜瓤。
当然他也没白白放过她:迟凡让她帮个小忙,顺道跟开小卖部的爱英婶子说声,让她送些冰棍过来。
“这可咋整啊?活活憋死?冒险尝尝?村里阿谁小娘们抱病了呢......”
“凡,你尿了?不对,血?尿血?”
贰内心暗骂本身禽兽不如,竟然神使鬼差地对老太太动了歪念,一回想起来却又感觉莫名其妙,他也不晓得为甚么会冒出来这么重口味的设法。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呼喊的吧?凡啊,奶奶都这把年纪了,你就行行好吧,甚么明天明天的,不都一个样嘛,我就是有点晕......”黑蛋奶奶凑到窗前,絮干脆叨说着。
但是,老天像是用心跟他作对似的,他的好梦幻灭了:冰棍是送来了,不过不是爱英婶子送的,而是他男人李德友。
来人恰是黑蛋的奶奶,明天已年过八十了,现在正扶着腿撑着腰、抬起核桃皮般的老脸“媚笑”着望向迟凡,眼神中尽是渴切。
“免费!免费看病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仅此一天下不为例,来呀来呀......”
“呵呵哒,还真有修膜的体例......咦?女人那秘液另有这妙用?还能催熟?对统统植物都有效?哇嘎嘎,可让我捡到宝了......”
“麻蛋,拼了!放点血也总比憋出弊端要好......”贰内心发狠地想道。
想来想去貌似也没啥靠谱的体例,他那大宝贝仍没“消气”,这也没法上街啊,他开端悔怨不该分开瓜棚,要不然说不定还碰到个买瓜的娘们。
迟凡当时正要诘问这话的详细含义,成果他徒弟刚张了下嘴就蹬腿嗝屁了。
他欣喜地发明这《令媛秘术》内里不但有修复那啥膜的体例,并且另有各种希奇古怪的逆天药方:甚么秘液为引配置催熟灵药,甚么丰胸大法,竟然另有能让秘境粉嫩紧致的奇异法门......
迟凡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策画着用甚么体例才气勾搭到小娘们。
“哎,这TMD甚么意义啊?家破人亡?麻蛋,老子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还能如何破?得,还是先研讨研讨修复膜的体例吧,嗯,我现在也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跟结婚也差未几......”
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内心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