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恰是黑蛋的奶奶,明天已年过八十了,现在正扶着腿撑着腰、抬起核桃皮般的老脸“媚笑”着望向迟凡,眼神中尽是渴切。
迟凡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策画着用甚么体例才气勾搭到小娘们。
贰内心暗骂本身禽兽不如,竟然神使鬼差地对老太太动了歪念,一回想起来却又感觉莫名其妙,他也不晓得为甚么会冒出来这么重口味的设法。
为了尽快降温压抑邪火,他一边用嘴吃着,一边还将冰棍放到大宝贝上降温--冰棍一碰触到大宝贝就立马熔化了,比用嘴啃咬还要快!
迟凡想了半天也搞不明白那话的含义,干脆破罐子破摔,作死地拿出那本《令媛秘术》翻看。
迟凡瞅着她那张老脸,略微有点走神。
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内心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清冷潮湿的西瓜瓤包裹、安抚着他的大师伙,丝丝快感沿着大腿根往周身伸展,分歧于秘境以内的潮热,这类冰爽的感受别有一番风味。
他仓猝给黑蛋奶奶把了下脉,用两包中药把她打发走了。
迟凡一起跋山渡水、百转千回终究回到家里,恋恋不舍地把大西瓜拔了下来--西瓜上那孔已开端冒热气,他切开一看,瓜瓤全被捣烂了。
“呀,在家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来呀屋里坐......”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呼喊的吧?凡啊,奶奶都这把年纪了,你就行行好吧,甚么明天明天的,不都一个样嘛,我就是有点晕......”黑蛋奶奶凑到窗前,絮干脆叨说着。
“哎,莫非是老子的桃花运全用完了?不能啊,徒弟不是说我命犯桃花嘛......喔,徒弟那话是甚么意义啊?”
“哇嘎嘎,老子要飞黄腾达喽,这么多赢利的门路呀,呵呵哒,还全跟女人有关,粉嫩紧致......嘿嘿。”
“奥,难怪......”迟凡恍然大悟。
但是,悲催的是他喊了半天也没见小我影,嗓子都喊得冒烟了,但是除了一条秃毛母狗在他面前闲逛来闲逛去,就再也没有别的喘气的东西了。
但是,老天像是用心跟他作对似的,他的好梦幻灭了:冰棍是送来了,不过不是爱英婶子送的,而是他男人李德友。
“你咋不提上裤子啊?让人瞥见了多不好......”刘桂花责怪说着,眼睛却不自发地直勾勾瞅着迟凡的大宝贝。
红色黏稠的西瓜汁被不竭挤了出来,沿着他大腿欢畅地流淌,他正舒坦爽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归正路上貌似也没人。
“麻蛋,拼了!放点血也总比憋出弊端要好......”贰内心发狠地想道。
“要不要把黑蛋奶奶......这也太老了吧?估计搞不出水来了吧?也禁不起倒腾.......不可,做人得有底线啊,那不成了‘曰他奶奶’了嘛,老子但是讲原则的人,黑蛋对我还不错......”他在精.虫上脑的差遣下,忍不住胡思乱想。
“你大爷的!这......这不是黑蛋他奶奶么?麻痹,这么大年纪了还穿个花花褂子......”
迟凡高低吃着冰棍,翻弄着那几本破书。
迟凡镇静地手舞足蹈,腰间的大宝贝跟着他一起甩动挥动。
“上门送暖和?不可......”
“这可咋整啊?活活憋死?冒险尝尝?村里阿谁小娘们抱病了呢......”
抬脚走路不免会引发大西瓜前后闲逛,不成制止地产生一些恰到好处的磨蹭,就跟在那秘境中倒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哼唧,乃至本能地挺动屁股,主动发力摩擦瓜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