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贰内心很纠结蛋疼,他搞不清楚到底该不该娶了她--他想整天倒腾她,却也想倒腾其他的小娘们,一旦结了婚那可就不便利了,而光棍这身份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无所顾忌。
“啊......”
“都怪素素婶子,要不是她......”赵冬梅烦恼地哭诉着,然后拨弄了几下迟凡的大宝贝,舔着面孔殷地问:“凡啊,你就没试出来......我那边紧么?你确切是姐的第一个男人啊!”
那会奋战结束的时候,他那大宝贝撤退的时候有点磨蹭,又在她大腿根拍打了几下,能够就是是以而沾了些许蛇毒。
“没......茄子太大了,我不敢......就用手指摸索着戳了几下,就一不谨慎扣破了......”赵冬梅哆颤抖嗦伸出一根手指,表示那就是祸首祸首。
“我......”赵冬梅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迟凡差点顺嘴说成“比何润叶那边紧”,仓猝将话题岔开,持续诘问膜的事情。
赵冬梅在竹床上甩胳膊蹬腿打滚撒泼,歇斯底里地哭天抢地叫喊。
赵冬梅噘着嘴幽怨地说着,死不要脸地挺着胸脯凑了上来,用手托着胸前的大球在迟凡胸膛上蹭来蹭去。
迟凡有些无语了。
下路走不通,上路也没法走了,迟凡憋屈得要死,折腾了半天也没找不到别的宣泄之地,便对付了事地揉搓了赵冬梅一会,然后把她打发走了。
“你也试了试茄子?!”迟凡皱眉问道。
迟凡抄起衣服扔都她脸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说:“好好好,我赔!给你俩西瓜行了吧?姐你先归去吧,我另有事忙活呢。”
迟凡一把将她推开,揪住她胸前的大樱桃用力拽了几下,嘲笑诘责道:“甚么意义?想让我卖.身为奴?!”
但是实际很残暴,迟凡的那物件这般粗多数没倒腾出血来,换做邱晓军?呵呵哒,必定更是没戏。
固然他信赖赵冬梅没扯谎话,他也感受得出来她那秘境的紧致生涩,无疑是第一次倒腾,但是破瓜之旅没见红这事还是让他愁闷不已,没有了那“血染的风采”,总感受少了点成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