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装点此中,屋子里愈发闷热,氛围中满盈着荷尔蒙的味道。
“晕......”
桂枝嫂子的后脑勺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扒开首发暴露的头皮满是紫黑淤肿!有好几处头皮还带着血痂,很较着是被赵洪刚这牲口抽破了皮......
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啊......”他正纠结该如何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赵洪刚一股脑把肝火全宣泄到桂枝嫂子身上,一口气把笤帚疙瘩抽烂了才调休。
“奥,查抄成果说他种没题目?”迟凡问道。
说是吞咽下去,实际上是硬生生塞下去的--赵洪刚给她数十个数的时候,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残暴地用手指捅了下去,桂枝嫂子的嗓子眼都被擦出血来了......
“这事办的......是不是不太安妥啊?有点......哎,问明白环境再说吧,不可再倒腾出来就是了,先不拔腿......”贰内心纠结地嘀咕着。
“凡,你摸摸嫂子的后脑勺,呜......”桂枝嫂子放声大哭,侧过甚来捋开端发。
他仓猝摸了把胸膛,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哪是血啊,是桂枝嫂子被挤出奶来了!
桂枝嫂子刚才咬那一下但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舌尖差点被咬出血丝来,痛得他眼里差点喷出来。
“没事,嗯,这会不那么痛了,又不是头一回挨打了......”桂枝嫂子点头苦笑,强颜欢笑反过甚来安抚迟凡。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没来亲戚?就没人拦着?!”迟凡皱眉问道。
为了不让桂枝嫂子起狐疑,他装模作样地叫喊了几声,挤出一脸舒坦舒畅的模样。
“草!天杀的!这狗曰的牲口咋就下得去这么狠手......”迟凡气得破口痛骂。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仓猝两手一撑炕席,想起家让她喘气一下。
炕沿的高度真合适,倒腾起来很得劲,跟着进犯节拍的加快,迟凡脑筋里的“私心邪念”逐步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满代替。
“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点头,抹了把眼泪略微平复了下情感,哽咽着说:“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实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几声,把拾花给吓醒了,他就抄起扫炕的笤帚疙瘩朝着她一顿抽......要不是我搏命拦着,拾花这孩子估计就......够呛了。”
“啊......”
“麻痹,赵洪刚就TMD一禽兽,连TMD禽兽也不如!”迟凡忍不住怒骂,恨得牙根痒痒。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贰心不足悸,借口喝奶本就是决计“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分歧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但是既然已经“装颤抖”了,他也没法再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幸亏还没拔腿,另有机遇真颤抖。
“呃......不如何痛,嗯,喝口奶补补。”迟凡仓猝敷衍安抚她,坏笑着扑向一只布袋,张嘴就啃。
“我还觉得他是返来给孩子过百日的,没成想......一进门就把我揍了一顿,嚷嚷着说他没病......”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赵洪刚可贵返来了--自从拾花出世以后,这还是他头一次返来呢。
她大口喘气着,身子狠恶起来抽搐,秘境激烈地收缩律动,一股股秘液跟着通道的张张合合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