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这是啥节拍?玩命?我了个去的,桂枝嫂子看起来挺柔嫩,还蛮有劲的嘛,咦?如何黏黏糊糊的?胸膛没挨挠啊,磨得出血了?”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贰心不足悸,借口喝奶本就是决计“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分歧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啊......”
“啊......”他正纠结该如何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打你那里了?头?麻痹,这个牲口,该死断了香火!X他大爷的,打老婆算甚么本领?甚么鸟造的玩意......”迟凡仓猝体贴肠问道,咬牙切齿怒骂。
“厥后他说......念在伉俪一场的份上给我个机遇,如果这回能生个带把的就饶了我跟拾花这两条狗命,如果......生不出来,那就......”桂枝嫂子说着又哭了起来。
炕沿的高度真合适,倒腾起来很得劲,跟着进犯节拍的加快,迟凡脑筋里的“私心邪念”逐步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满代替。
“没事,嗯,这会不那么痛了,又不是头一回挨打了......”桂枝嫂子点头苦笑,强颜欢笑反过甚来安抚迟凡。
她闷哼喘气着,愣生生掰着迟凡的脑袋把他嘴从大枣上拔下来,凑上嘴去又是一顿猛啃狂咬。
桂枝嫂子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一手托起一只布袋朝他嘴巴塞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桂枝嫂子的咬、挠让他“痛醒”而规复了明智,或许是他本就没下定决计借种,他本身也搞不清楚为甚么脑筋里会冒出个“假颤抖”的设法。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桂枝嫂子鼻子哼唧吟唱着,两手在他后背上狂挠。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式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觉得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倒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他感受获得她秘境内里已经是水漫金山了,“美意美意”地想后撤一下大棒棰,让秘液能倾泻地略微顺畅一点。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赵洪刚可贵返来了--自从拾花出世以后,这还是他头一次返来呢。
“别......”
他“卑鄙无耻”地佯装下了种,实际上倒是想骗她持续说完,想体味完环境再决定要不要真颤抖出来。
说是吞咽下去,实际上是硬生生塞下去的--赵洪刚给她数十个数的时候,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残暴地用手指捅了下去,桂枝嫂子的嗓子眼都被擦出血来了......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没来亲戚?就没人拦着?!”迟凡皱眉问道。
“晕......”
他想腾出嘴来让她停止,可悲催的是她冒死紧搂住他脖子不放手,她那滚烫的双唇如影随形胶葛着他的嘴巴,压根就没法把嘴啊!
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装点此中,屋子里愈发闷热,氛围中满盈着荷尔蒙的味道。
他仓猝摸了把胸膛,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哪是血啊,是桂枝嫂子被挤出奶来了!
“来了......”桂枝嫂子感喟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来的时候正撞见他打我,连个屁都没放就掉头走了,喔,拾花奶奶仿佛嘟囔了句‘该打’,我也没太听清楚......”
“呃......不如何痛,嗯,喝口奶补补。”迟凡仓猝敷衍安抚她,坏笑着扑向一只布袋,张嘴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