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谁来?喏,边上是刘老夫家的园子,他明天去大闺女家了,估计得个三两天赋返来,那边是犟驴家的,他比柿子还懒,十天半个月能来一次园子就不错了......”洪欣婶子指了指两侧。
她努嘴笑骂,眉头微颦了一下,哈腰提起裤子。
迟凡略显难堪地咧嘴笑笑,伸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
“你说呢?”迟凡嘿嘿一笑。
泉子有半盘炕那么大,青石板砌成四角形,并不如何深,一眼就能望到底,约莫着也就半人深。
“没啊,不就是层膜嘛!”迟凡仓猝回过神来敷衍。
“啊......腰都快被你弄断了,你个没知己的驴货。”
“你啊......这是想累死姐姐呀!”洪欣婶子轻捏了下他的大棒棰,抿嘴娇媚地一笑。
洪欣婶子努嘴凑了过来,迟凡微楞了一下,点头笑笑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粒。
乡间的果园很少打农药,泉水、农家肥滋养出来的果子特甜,那李德江固然不是小我造的玩意,但是中葡萄还是很有一套的,在十里八乡小驰名誉。
洪欣婶子怕牙齿划到他的大棒棰,仓猝张大嘴巴,成果悲催地被捅到了嗓子眼,眼泪刹时呛了出来。
洪欣婶子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赤果果,抬腿就要下到泉子内里。
“这一身汗的,别急着下去,谨慎被泉水激出弊端。”迟凡一把将她拉住。
“呃......姐你歇过来了没?”迟凡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
“可惜......我身子的第一次没给你,哎!”洪欣婶子点头苦笑。
迟凡顿时有些蔫了,内心懊丧地嘀咕想道:麻痹啊,是啊!那不是自欺欺人么?哪怕再做一层膜,可那也不是头一次啊!就为了哄本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