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
“嗨,傻了不是?”赵洪刚挤眉弄眼说着,吧嗒嘴吐了口烟圈,坏笑说:“这骚货如果留下住在这,还不由着你可劲地折腾?想甚么时候干她就TMD脱了裤子楞干!一天想倒腾几次还不是看你的表情?想想看,多划算呀!”
“麻痹,我还治不了你个骚X娘们?干死你个贱货!”
“凡,啥时候给我钱?下午还是早晨跟那驴钱一把给我?”赵洪刚孔殷地问道。
赵洪刚从前面拽了迟凡一把,用力“拔萝卜”,把迟凡的大棒棰跟桂枝嫂子的秘境分离开来。
迟凡皱着眉头策画了一阵子,狠抽了口烟,沉声问道:“你这屋子筹算卖多少钱?如果代价合适的话......”
他恐怕谈崩了,也没敢再磨叽要高价。
“满足吧,六千就很多了,你这破屋已经住了好几辈子人了吧?又不是新盖的,压根就不值个鸟毛钱。”迟凡弹了弹烟灰,不屑地说道。
“对呀,就是这么个意义,还是我考虑得殷勤吧?这真是为你着想啊,想想看,你也得倒腾她泻火吧?以是啊,也不能甚么人都接,别把她那骚X弄脏了不是?”赵洪刚仓猝拥戴说道。
“兄弟,别焦急,先别忙活倒腾......”
迟凡舒畅地吧嗒了口烟,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没空跟你磨叽,你给个实落价吧,再满嘴跑火车瞎要价,那我可就抬腿走人了,你爱卖给谁就卖给谁去,看能不能忽悠到个傻子。”
“啥事?!”迟凡瞧着二郎腿坐到凳子上,瞪眼警悟地打量着他。
“你甚么意义?把话说明白点!”迟凡怒声诘责道。
为了装得更逼真一些,她哭骂着用脚后跟不断地敲打迟凡的后腰、屁股。
“急甚么?”迟凡不满地瞪了赵洪刚一眼,“奸笑”着抬起下巴指了指炕上的桂枝嫂子,“洪刚哥你帮手摁着腿,我紧三二火倒腾个非常钟八分钟的,不迟误事的。”
“一万!呵,你这破屋是镶金边的?你可千万别奉告我房梁是啥檀木的,就你这破屋顶多值六千块,墙皮也掉了很多,院墙也歪了,嗯,房顶的瓦也踏了一片,这如果清算清算又得花很多钱,压根就不划算。”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点头说道。
现在迟凡还给个六千的价,错过了这个机遇估摸着连这个价都卖不到;当然了,好歹也是四间房外加一个大院子,五六千块钱的代价也是行价。
“哎,那啥,我那会又策画了一下,这不是筹算到城里......生长嘛,这屋子留着也没多大鸟用了,就深思着卖了......”赵洪刚“感慨”说道,装出一脸不舍的神采,摇点头砸吧嘴打量着屋子。
赵洪刚被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定金就那一百块,你也别叨叨磨叽了,那啥,我又不怕你忏悔,呵呵哒,除了我以外咱村别的街坊也不成能买,我还能怕被别人抢了去?”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我晕,你不会是想让我养着她这破鞋吧?喔,我买下你的屋子,然后让她白住着?我TMD这不是有弊端么?”迟凡朝他翻了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再给加点啊,六千五行么?”赵洪刚腮帮子一阵抽搐,不幸巴巴地望着迟凡。
赵洪刚眨巴眼策画了半晌,沉声说:“八千?八千总不算高了吧?”
赵洪刚见迟凡一脸的纠结蛋疼神采,顿时急了眼,仓猝持续安利说道:“凡啊,你感觉她长得咋样?不赖吧?那骚X也挺紧的吧?”
赵洪刚被迟凡揭短,顿时有些难堪脸红,咧着嘴挤出一脸奉迎的笑意,仓猝给迟凡递过一支烟来,起家点头哈腰地给他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