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呀......有点低。”赵洪刚撇撇嘴,两眼直冒精光地瞅着迟凡的神采。
迟凡摆摆手,撇了下嘴不屑地说:“这事就不消你操心了,没那金刚钻还敢揽那瓷器活?我但是大夫,惊骇啥肾虚?”
迟凡略微沉吟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头朝他晃了晃--他本想直接报五千块,可转眼一想没需求花太多冤枉钱,因而往外伸手的时候又仓猝把大拇指并拢了归去。
“等傍黑天吧,我一手给钱一手把驴牵走,如许总行了吧?”迟凡不屑地说道。
“唉,话可不能那么说呀!”赵洪刚咧嘴贱笑,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裤裆,“处有处的好处,嗯,就是那处所紧点,不过嘛敞口娘们也有她的好处,倒腾的时候顺溜呀,不消吃力就一插到底,还TMD水多,那啥,你嫂子这骚X也不如何松,倒腾起来也挺带劲的。”
迟凡也没跟他叨叨,直接从裤兜里取出一百块扔到桌上。
“嗨,我是这帮你验验货好么?得,你本身脱手吧,先扒开这骚X瞧瞧,洁净着呢,除了我以外没人曰过,喏,色彩也不深吧?麻痹,我一年也倒腾没几次,都TMD闲着了。”赵洪刚淫笑说着。
“那啥,你如果感觉亏损了、感觉舍不得让嫂子跟我倒腾,那就算球完!把定金还给我吧,买驴的事也拉倒吧!”他见赵洪刚眼神里仍有不断念的意义,便立马阴沉下脸来,皱着眉头把大棒棰又塞回了裤裆。
迟凡抬手把他的爪子拨拉开,取出大棒棰朝他晃了晃,撇撇嘴戏虐地笑道:“你瞧瞧,这算硬了不?”
赵洪刚仓猝一把抢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朝迟凡点点说:“嗨,跟你打交道就是痛快,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