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又调侃挖苦了她几句,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背工指翻飞接连在她胸口、大腿根扎了几针。
“这......但是......我还是先忍忍尝尝吧,实在不可......”大冰山咬着朱唇楞了半晌,然后纠结地摇点头。
“大妹子啊,实在你也不消太介怀这些,凡是大夫呀,俗话说的好--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在大夫的眼里汉后代人也没啥别离,都是那么回事,”红云婶子柔声安抚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屋后,摇点头说:“喏,屋后这街坊家的小媳妇,前两天刚生了孩子,还是凡给接生的呢,那不更被看光光了?但是保命要紧呐!传闻你们城里病院妇产科男大夫多着呢!”
迟凡摸了把口水,瞪了她一眼抱怨道:“痛个屁!没针灸过?跟蚊子叮一口差未几,闭眼!痛也得忍着,害得我差点抽筋......”
大冰山展开眼忐忑地打量着浑身高低,皱眉问:“我......也没感遭到......那啥反应啊?你是用心恐吓我的对不对?”
迟凡撇着嘴摇点头,戏虐地贱笑说:“急啥?迫不及待了?别急嘛,好戏在背面呢,不出一分钟你就能感遭到那欲仙欲死滴曼妙舒坦感受啦!”
“哟,如何还骂人呢?要文明懂不?咱但是有本质滴银呀!行啦,别瞎咋呼了,我滚出去谁给你治病呀?来来来,放松点,渐渐滴吸气呼气......”
但是,嘴巴固然愣生生捂住了,可鼻子喘气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哼哼唧唧叫喊,并且越是憋气那快感就越是澎湃狠恶。
虽说他惦记取揩油,但是御气行针的时候却又不敢有半点的草率粗心,必须强行静气凝神,临时将脑筋里那些龌蹉设法解撤除,要不然思路略微有点颠簸便能够让那口真气断掉,那得费事巴力重新再来不说,搞不好会因为真气输出不稳定而对大冰山的身材形成毁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的轻重他还是分得清出的。
“不准乱摸!”
惭愧、愤怒、炎热、纠结......让她的神采潮红吓人,毛孔里像是要排泄血丝来,神采的绯红色采沿着她苗条的脖颈往下伸展,路子胸脯的沟壑,逐步与那两座山岳顶端的那两抹柔滑粉红汇合在一起......
大冰山抬手去推搡迟凡的咸猪手,成果悲催地将一片蛤蜊皮晃了下来,她仓猝尖叫着慌乱地捡起蛤蜊皮重新盖上。
“呼......嗯啊......”
迟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正筹办扎向她的胸口,冷不丁被她展开眼吓了一跳,仓猝翻转手腕往她身子外侧一甩,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悲催地差点一头扑到她怀里。
大冰山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重新闭上眼睛。
迟凡自言自语嘟囔着,摩挲查抄着她骨折的伤势,还死不要脸地时不时用手背碰触几下她的三角地带。
“你手......别乱摸!放尊敬点!啊......”
“你......哼!”
“把腿分开点,夹这么紧干吗?我伸不出来手啊!”迟凡拍拍她的大腿内侧。
大冰山忍不住张嘴痛骂,但是一张嘴不要紧,情不自禁地大喊了起来,仓猝又从速咬紧嘴唇。
“行了?扎完了?”大冰山感受迟凡停动手来,便展开眼问道。
迟凡咧嘴贱笑着,取出根烟点上,舒畅地吧嗒着等着看风景。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婶子你也别劝她了,压根就油盐不进嘛,别白搭口舌了,既然她感觉自个能忍住,那就让她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