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撇撇嘴角,懒得理睬他。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婶子你也别劝她了,压根就油盐不进嘛,别白搭口舌了,既然她感觉自个能忍住,那就让她尝尝吧。”
大冰山顿时傻眼了,谨慎脏严峻得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时候也不早了,抓紧吧,红莲婶子还等着看病呢。”红云婶子打圆场催促道。
“得,就如许吧。”红云婶子点头笑笑,有些怜悯地瞥了一眼大冰山。
“哼!危言耸听......”
迟凡贱笑着,两手在她身子上方比划来比划去,做着鄙陋的揉搓抚摩状。
“你手......别乱摸!放尊敬点!啊......”
“来,躺好了别乱转动。”迟凡挪屁股凑了畴昔,伸手拍拍大冰山的肚皮。
虽说他惦记取揩油,但是御气行针的时候却又不敢有半点的草率粗心,必须强行静气凝神,临时将脑筋里那些龌蹉设法解撤除,要不然思路略微有点颠簸便能够让那口真气断掉,那得费事巴力重新再来不说,搞不好会因为真气输出不稳定而对大冰山的身材形成毁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的轻重他还是分得清出的。
“你肮脏!呃......哦......”
“不准乱摸!”
“放心吧,我的活好着呢,如何舍得弄痛你呢!乖,放松点,要不然不轻易出来啊,别炸毛,我是说针不轻易扎出来,晓得不?人的肌肉真正紧绷起来比石头还硬呢......”
“啊?!”
实在迟凡压根就不需求检测她的骨折伤势,不过是趁机摸几把先过过瘾罢了,也趁便让她清楚地熟谙到接下来会晤临甚么。
“闭嘴!还不是你......”大冰山的脸臊得红成了猴子屁股,没好气地怒骂抱怨。
大冰山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重新闭上眼睛。
“行了,展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