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被人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推动了里屋。刚出来就被人一脚踹在膝弯里跪了下去。
赵大冲故作姿势的哼了一声出去了。
内里早有人把一个朱漆铜皮包角的小官箱拿了出去,与女人的梳头匣子普通大小,捧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还挂了一把小锁。
“嗯,嗯,”赵海基听的很细心,问,“这男的是啥路数?”
“有。”有个半大小子走了出来。
刘四无法,只幸亏纸上按了一个指模。赵海基叠起这张纸,揣进衣袖里。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刘四爷,吃惊了。”他拱了拱手。
这和梅老头说的动静是对路的。赵海基坚信不疑。
过了几天,看起来全部打算实施的很顺利。梅老头子固然持续蔫头蔫脑,但是一给逼问,还是能说出点东西来。从梅老头嘴里,赵大冲晓得两个女官长对近况很不对劲,常常有吵嘴。红毛和尚没甚么特别的,就是一天到晚的“讲事理”,教大师唱一些歌甚么的。
赵海基偷偷摸摸的在周孀妇家会了一次刘四。从他嘴里公然获得了更要紧的动静。
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很多的好东西啊!刘四的手一下颤抖起来。赶紧推委:“这个我不敢要,太贵重了……”
“你说,强奸民女,该如何办?”赵海基用心问。赵大冲恶狠狠的扬起根哨棒,在刘四的面前晃一晃,粗声粗气的说:“这么办?按理企图强奸妇女打死非论。看在他是事情队的面子上,吊起来打一顿,再送到事情队去,要他们办!他们不办就送县衙去!”
忻那日何尝不晓得他的快意算盘。但是眼下匪伙一穷二白,只要赵大冲手里还把握着些财物。只好尽力压服他了。
师爷念叨:“小人刘四,宴后突入民户赵大冲家中,遇见民女忻那春,实施威迫强奸,女方不肯,撕衣强剥,企图刁悍是实。”
“写好了,念给他听,”赵海基说。
“如何?”赵大冲问。
“让刘四在内里策应,就是不晓得这小子有没有这个胆!”
“往哪儿跑?”赵大冲一把揪住他,扬手又是几个嘴巴。他一面打,一面骂道:“你敢糟蹋我赵大冲没过门的媳妇!还是黄花大女人!你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瞧你长着小我模样,人面兽心的东西!”
“算你见机!来人,给他松绑!”赵海基对劲的笑了,这忻大女人还真是挺有效的。“私了,在这服辨上捺个指模。”
赵海基故作惊奇地唤一声:“哦!”好大吃了一惊。
“别给脸不要啊。”赵海基拉下来脸。
赵海基靠近一些,悄声地说:“你帮我们作一些个事,事情队这些日子传闻一向在嘀嘀咕咕,说得都是些甚么?你都奉告我们。将来天然另有你的好处。说话算话!”
“……这几天,保镳清算行李呢,约莫再过几天新队长就到了。这里还要派几小我护送两个娘们归去。真是费事。”
刘四不出声,以他的聪明,很清楚对方的图谋。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赵大冲用心呼啸道。
“的确是个好机遇!不过这事要成,还得要让刘四出把子力量。”忻那日听到连夜赶来的赵大冲的带来的动静点了下头说。
赵大冲用心道:“八叔,这就是你请来得好客人!竟然敢强奸你侄媳!”
赵海基一听来了兴趣:“这么说,这一片大将近没动静了?”
第一百一十节刘四入彀
“约莫六七个吧。”刘四看他的眼神发亮,“如何?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