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六七个吧。”刘四看他的眼神发亮,“如何?您这是――”
刘四被人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推动了里屋。刚出来就被人一脚踹在膝弯里跪了下去。
“那如何办?”赵大冲烦躁起来了。
刘四挣扎着爬了起来,愣住了一会,回身往外跑,门口堵住了,他逃不出去。
赵大冲故作姿势的哼了一声出去了。
“把他绑起来,一会送到祠堂里交给事情队。我看看他们一天到晚‘保境安民’到底是如何个‘安民’法!”说着,赵海基抬脚进了里屋。赵大冲也跟了出去。
忻那春抽哒哒的嚎着:“八叔,你可害惨小春了,小春没脸活了,呜呜呜……”
当晚,赵大冲和赵海基筹议了一番,决定由赵大冲本身去找赵海和谐忻那日,商讨这事,趁便把步队再开返来。
忻那日何尝不晓得他的快意算盘。但是眼下匪伙一穷二白,只要赵大冲手里还把握着些财物。只好尽力压服他了。
“往哪儿跑?”赵大冲一把揪住他,扬手又是几个嘴巴。他一面打,一面骂道:“你敢糟蹋我赵大冲没过门的媳妇!还是黄花大女人!你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瞧你长着小我模样,人面兽心的东西!”
刘四无法,只幸亏纸上按了一个指模。赵海基叠起这张纸,揣进衣袖里。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刘四爷,吃惊了。”他拱了拱手。
刘四无法,只好收下。
“是,是。”刘四总算缓过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