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一个烧烤店,表弟又给他媳妇和一个远房表姐打了电话。表弟举起第一杯酒,余怒未消地说:“不美意义啊,我就跟那傻逼打过一次,不晓得她是如许的,操,真他妈绝望,我干了!”
没一会儿,他媳妇挺着大肚子来了,我这个弟妇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跟我向来没大没小的。她艰巨地坐下,对我说:“王鸣你如何回事,下午就返来了也不去拜见本蜜斯!”
她放下电话,对我们说:“不美意义啊各位,我朋友摔伤了,在病院呢,我得去看看,要不,明天就如许?”
晓得小静很好,我也放下了心,打起精力跟老爸拼酒。明天豁上了,我一点啤酒都没喝,跟老爸谁也不平谁,白酒哗哗往肚子里倒。老爸喝得半醉半醒地举起酒杯,“王鸣,过了年,你多大啦?”
我掰动手指头算着,却如何也算不清楚,一脸懵逼地转头问老妈:“妈,过了年,我多大啦?”
棋牌室就在家四周,我们等了一会儿,一男一女前后到来。表弟先容,男的是他同窗,女的是朋友的朋友,叫武娟,之前一起打过一次。大寒天的,武娟上身穿戴件红色风衣,下身只穿了条黑裤袜,身材很好,一坐下来就把外套脱了,暴露内里的紧身薄毛衣。
有个段子,讲的是上大学的孩子放假回家,刚回家时老妈是笑容,过几天变成浅笑,再过段时候变成发怒的神采,而当他开学离家时,老妈又开端掉眼泪了。千万没想到,我回家还不到一个小时,就直接跳过前两个阶段,把老妈惹怒了。
我一边不甘心肠爬起来一边抗议道:“大过年你就骂我死孩子,合适么!”
老爸还想骂,我把他的话堵归去,“你就对你儿子这么没信心么?车都开上了,屋子也是迟早的事,我才26嘛,急甚么,跟你们立个军令状,30岁之前,让你们抱上孙子,不,孙女!嘿嘿,我喜好女儿。。。”
老妈还是不消气,“我欢畅个鬼!甚么时候因为其他女人把小付气走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表姐比我大四岁,存眷点就较着不一样,一出去就追着我问事情、问女朋友,问得我有点怕了,忙转移话题,跟表弟的同窗聊起来。
喝到最后,我仗着春秋上风,让老爸举了白旗,回房间睡觉去了。我一边帮老妈清算碗筷一边闲谈着,老妈俄然想起小静,问道:“你阿谁mm如何过年啊?她没回故乡么?”
我微微一笑,心想,这就是家啊。莫名的我又想起了小静,每次我酣醉回家,她也是一边数落我一边扶我进房间,并给我倒上一杯热水。
打麻姑息是如许,赌债是不能欠的,越欠越多,还清以后,武娟开端赢钱了。因为刚才的经历,我特地察看了她,每次胡牌,她都替我们算得一清二楚,该给她多少,一分都不能少,杠钱也是每次都催着要。我完整烦死这个女的了,但是打到现在,我还是赢了一些钱,按牌桌上的法则,赢钱的不能先提出散局。我只好忍着,越打越心不在焉,心想表弟如何跟这类女人一起玩。
我欣然同意,好久没打家里的麻将,也是有点手痒了。我兴冲冲地先拉着表弟去看了看我的爱车,表弟撇撇嘴,“来岁买个比这个好的。”
下午五点,年夜饭摆上了桌子,和付欣婕相互传了照片,她家以海鲜为主,我家则是清一色大鱼大肉,争辩了半天孰优孰劣,付欣婕俄然道:“你跟小静联络了吗?也不晓得她如何过年,如果没有人一起,让她来我家吧,归正不远,明天也不会堵车。”
一顿饭下来,大师都是微醺,感受不错。我想着是找几个兄弟姐妹出去玩还是找同窗朋友,表弟建议道:“打几圈麻将吧,我再找两小我来,打完再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