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大师都是微醺,感受不错。我想着是找几个兄弟姐妹出去玩还是找同窗朋友,表弟建议道:“打几圈麻将吧,我再找两小我来,打完再喝点。”
武娟的手气一发不成清算,又打了一小时,连胡几局大牌,局面变成了她一家赢,我们三家输。随后她接了一个电话,“甚么?哎呀,我现在走不开呀,在打牌呢。嗯。。。你们都去了么?。。。?那。。。好吧。。。你等一下。”
在表弟的暗笑中,我好说歹说,哄得老妈放过了我,一家人开端用饭。老爸拿出了早就筹办好的好酒,硬给我倒了一杯,表弟也是喝惯白酒的选手,跟着老爸一起灌我。喝完一杯,我想起在付欣婕家的悲惨遭受,死活不肯再喝白酒。
晓得小静很好,我也放下了心,打起精力跟老爸拼酒。明天豁上了,我一点啤酒都没喝,跟老爸谁也不平谁,白酒哗哗往肚子里倒。老爸喝得半醉半醒地举起酒杯,“王鸣,过了年,你多大啦?”
年前的一个礼拜是各家各户最忙的,第二天我醒来时,老妈已经忙着打扫屋子了,传闻老爸很早就起床,去买年货了。我坐在床上点了根烟,苍茫地不晓得该干吗。付欣婕发来一张照片,她穿戴唐装,头发梳成了双马尾,抱怨说这身打扮是她姐姐逼着她搞得,喜庆而老练,被我嘲笑半天。
就这么游手好闲地过了几天,年关于来了。除夕这天老妈不再答应我睡懒觉,一大早就把我敲了起来,“这死孩子,大过年也不晓得夙起,去帮你爸贴春联!”
“别了亲爹!”我摆摆手,“你晓得厦门屋子多贵么,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养老吧,这事儿就别操心了。”
我欣然同意,好久没打家里的麻将,也是有点手痒了。我兴冲冲地先拉着表弟去看了看我的爱车,表弟撇撇嘴,“来岁买个比这个好的。”
可贵付欣婕还想着她,我都忘了给她发一个新年的问候了,我赶快给小静打畴昔,她很快就接起来,“鸣哥哥,新年欢愉呀!”
看着弟妹的大肚子,我俄然有种奇妙的感受,我也要有下一辈了?固然之前有很多堂哥堂姐已经有了孩子,但是跟他们的干系毕竟没有表弟近,我都没甚么感受。这个孩子可不一样,我竟然感觉他就是本身的孩子,他还没来到人间,我却仿佛已经能够跟他停止灵魂上的对话,血缘这类东西,真的有一种冥冥中的力量。
“行了妈,你刚才不是还担忧我没人要么,你儿后代分缘这么好,你不该欢畅么?”
武娟走后,表弟点上一根烟,气得不说话了,我也不想再提这事儿了,说道:“走吧,叫着阿宇(表弟同窗)再去喝点。”
“行吧,只要不生个猴子,我都是他大伯。”
小静发来了长长的一段话,很矫情,说她一回家面对着空空的屋子,眼泪就止不住地流。我晓得这有点夸大,她是戏瘾又犯了,但是内心必定也不好受,就跟她贫了几句,让她高鼓起来。
“还没到新年呢,早晨十二点再说不迟,你明天如何过?你欣婕姐姐想让你去她家。”
“去你妹的,你特么有家有妹子,还用我体贴?”
我微微一笑,心想,这就是家啊。莫名的我又想起了小静,每次我酣醉回家,她也是一边数落我一边扶我进房间,并给我倒上一杯热水。
回到家,老妈还没睡,按例唠叨我一番:“一身酒气,刚返来就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