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她责怪道:“陛下这是如何了,没的吓人一跳!”
这话就更不好接了。
帝后二人结婚以来,嘉祐帝对裴皇后敬多于爱,比起端庄的裴皇后,他更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喜好和顺小意,娇滴滴的美人儿,但每逢赶上困难,儿子们不成能不时候刻都在身边,嘉祐帝更偏向与裴皇后倾诉,因为博闻强识的裴皇后总能给出比后宫其他美人更慎重的体例。
裴皇后点头,又问:“至于岭南,有三郎五郎在,想必很快就能停歇兵变,陛下不必烦心。”
“守住城楼,不能让他们再上来!”张逸嘶吼道, 身先士卒, 长刀挥动着砍向突厥人, 两边近身搏斗,他身上很快多了数道伤痕。
裴皇后道:“太子神采不大好,这是如何了?”
贺秀将长刀从面前的仇敌身上抽出,心头升起一丝警兆,身材反应却比脑筋更快,直接回身一刀,生生格挡住意欲从他背后偷袭的刀,铿锵一声,他的虎口震得发麻。
裴皇后也晓得,嘉祐帝也就是在抱怨罢了,如果现在换作当初的齐王登上皇位,那这些费事必定有别人去操心,但嘉祐帝情愿吗?天然是不肯意的。
裴皇后喜上眉梢:“这但是大喜,恭贺陛下旗开得胜,首战得胜,恕我现在不便,没法施礼。”
当然,如果没法度过,别说功绩,连性命都难保。
裴皇后想了想,道:“昔日佛祖削发前,曾为释迦族太子,论繁华繁华,可谓与四郎不相高低,当时想必也有无数人不解,可多少年后,佛门却因佛陀而光大,释迦族朱紫无数,可至今又有那个记得?依我看,四郎大智若愚,倒有些佛陀的风采。”
“何止异想天开,的确是不识好歹!”嘉祐帝抚着胸口给本身顺气,“你说这天底下如何有人蠢成如许,好端端的皇子不当,非得跑去当和尚!他倒好,竟然另有脸给朕寄信,说甚么以安父母之心,我这颗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裴皇后问:“这信的确是四郎所寄吗?他是如何送到宫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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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行动仓促,低着头出去,刚要拱手,才发明裴皇后也在,忙一道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