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究胜利,喜极欲狂,一时忘乎以是,四手紧握,连跳带笑。欢乐了一会儿,方才还醒过来,叶灵苏自发失态,抽回纤手,红着脸说:“别闹了,还不快大大地犒赏它?”
“这就对了。”叶灵苏拿起树枝,笑逐颜开,尽显女儿娇态,“看到了吗?它抓来了一根死物,连尺寸也没差多少。”
叶灵苏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刚才还大言不惭,这么快就泄气啦?驭鹰之道,耐烦第一。纵使家鹰孵化的雏鹰,要想由生入死,也要数月之功。这只海东彼百姓天长,称霸海岛,全无天敌。它肯服从于你,已是天大的奇事。提及来,飞雪悟性惊人,远远超越同类,比如刚才,它先是觉得抓捕猎物,不分天上地下。经你一番调教,很快明白是地上的猎物,再厥后,经你比划表示,又晓得这猎物比野兔要大,以是尽其所能,抓了一只小猪。这些辨别看来藐小,别的鸟儿要想贯穿,少说也要好几天的工夫。”
为免敌方晓得,挨到傍晚之间,乐之扬才命飞雪抓取木桩,忙到半夜天上,安息半夜,次日东方初晓,白隼又下山搬运木桩,直到凑足了三十根木桩才算完成。
“你懂甚么?”叶灵苏白他一眼,“它前后抓的猎物,没有一次反复,足见它也明白捉得不对,以是不竭尝试新的猎物。”
乐之扬不堪佩服,拱手说道:“还是叶女人有体例。”叶灵苏又说:“此次进步甚大,你要赏它,但不成赏得太多。鹰隼饥则为用,饱则飏去。”
为防敌手发觉,叶灵苏撤去木桩,还是只留石孔。忙完统统,三人找到泉水痛饮,再去一个埋没处歇息。
当天早晨,星月不明,夜色暗淡,乐之扬派白隼当空巡查,警戒四方来人。叶灵苏则打桩入孔,搭建木梯。乐之扬放下自来石,封闭古墓,背着席应真跟在少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