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飞经 > 第二十六章 风流云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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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扬发明来人,肩舆已到近前。举火的是一个半百老者,两个轿夫放下肩舆,各自举手拭汗,此中一人大声抱怨:“坐肩舆轻易抬肩舆难,蜜斯也顾恤一下我们这些夫役,不就是一个吹笛子的羽士么?也值得绕这么大一圈路?”

乐之扬看着远去火光,心中疑念重重。这女子突但是来,又突但是去,重新到脚透着奥秘。他想了又想,忍不住收起笛子,悄悄跟在软轿前面。

“牛鼻子,你叫谁滚?”老者两眼上翻,鼻孔里直喷粗气,“我看你半夜上坟,不像是个好人,没准儿就是官府缉拿的要犯。”

女子看他时许,点头说:“也罢,我们后会有期。”回身上了软轿,轿夫扛轿上肩,一摇一晃,慢悠悠地向上游走去。

“啊!”乐之扬失声惊呼,“朱元璋死了?如何,如何会……”

“名师出高足,小女子也雅好音乐,如有机遇,想跟令师请教一二。”

乐之扬一时沉默,“逆阳指”绝非平常医官能够治愈,如果说出本源,又会连累东岛。他想了又想,笑着说:“老神仙确有不适,但你放心,并不危及性命。”

“如何还活着?”席应真苦笑点头,“只因阿谁‘朱元璋’并非本人,而是他的一个替人。”

“好小子,一猜便着。”席应真由衷赞成,“又过了一个月,合法三月之期。冷玄也不知用了甚么法儿,潜入了宫中的厕所。果不其然,朱元璋前来如厕,当时梁思禽一旁陪侍,他有天视地听之能,纵在厕以是外,也发觉其间有人,当下让朱元璋在门外说话,本身排闼而入。冷玄觉得朱元璋入内,才一发难,又为梁思禽制住。

乐之扬没好气道:“熟谙,他是我的一名前辈师友。”

乐之扬只觉诧异,心想这荒漠河边,何来如此美人?这女子举手投足,无不透着娇怯,仿佛琉璃瓦上的一缕霜痕,悄悄呵一口气,也能叫她熔化消逝。

“到了朱元璋面前,冷玄不待发问,开口就说:‘不消说了,你放了我,我本身割了脑袋送人。’朱元璋只是笑笑,说道:‘好寺人,先是河里,再是厕所,下一次,你又筹算在哪儿脱手?’冷玄瞪着朱元璋,半晌才说:‘你还敢放我?’朱元璋笑道:‘如何不敢?诸葛亮七擒孟获,朕为一国之君,一定及不上他,你敢杀我,我就敢放你,七次不成,放你七次,十次不成,我放你十次。’

闲谈了半晌,道清只觉这师弟辩才便给,知情见机,如果好好皋牢,不难为己所用,当下心中欣喜,大大鼓励了乐之扬一番。乐之扬本想从道清口里密查朱微的近况,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住。朱微毕竟是大明公主,他一个羽士刺探公主隐私,任谁听了也会起疑。

月光幽白,长河如洗,笛音委宛低徊,仿佛一缕孤魂飘零河上,坟茔四周寂寂无声,满盈着一股凄伤的况味。乐之扬心与曲合,吹得出神,不觉远处火光闪动,一支火把引着一乘软红小轿悠悠而来。

“替人?”乐之扬恍然有悟,“朱元璋晓得冷玄要杀他?”

吃喝一阵,道清斥退小童,考虑一下,含笑说:“师弟莫怪,为兄找你,实有一个小小的迷惑。”乐之扬放下茶盅,忙说:“师兄但说无妨。”

乐之扬纵在活力,见了女子,也觉面前一亮,但见她姿容娟秀,钗环也无,只用一枝白菊挽起一窝青丝,裙裾月白绣花,花叶舒卷,不堪清婉,怀里则抱了一只波斯猫儿,长毛胜雪,无精打采,猫眼眯成一线,明灭莹碧之光。

乐之扬大不耐烦,随口道:“我师从何人,跟你甚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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