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也认出来人,心中不堪惶恐,忽见女子跳下礁石,手挽长笛,飘飘然走了过来。
心中旋律一起,小腹处升起一股热流,上达百会,下至会阴,循膻中穴而下,走了一个小周天,缓缓注入两条大腿。可怪的是,本来炽热的真气,到了**,俄然变得清冷如水,**辣的疼痛为之一轻。
云虚不耐道:“你另有甚么话说?”
乐之扬笑道:“岛王明鉴。”云虚双眉一扬,目有喜色。叶灵苏盯着乐之扬,眼里尽是责备。乐之扬不觉得意,反而冲她嘻嘻一笑。叶灵苏更加气恼,恨不得揪过此人痛打一顿。
“闹得好。”童耀鼓掌大笑,“我早想去闹一闹,可惜不得机遇。闹得好,闹得妙,我邀月峰的人,个个都是好样的。”
江小流又气又急,转眼看去,只见乐之扬神采自如,忽地点了点头,说道:“不就是吃屎吗?有甚么大不了的?”
“鲸息流的弟子都能作证。”明斗一挥手,“阳景,你来讲。”
乐之扬更加迷惑,深思叶灵苏伤势好转,必然会向云虚说出明斗的劣迹,明斗留在岛上,必然难逃公道。正考虑,忽听童耀又说:“小子,这两天一夜,你跟叶灵苏真的在一起吗?”
那人呵呵直笑,乐之扬也笑了起来。江小流挠了挠头,心中大为羞惭,此人和云虚比拟,嗓音衰老很多,再说换了云虚,听了两人的群情,只怕早就大发雷霆了。
乐之扬冷静看他一会儿,点头说:“江小流,如答应不像你啊。”
“好大一顶帽子。”明斗啧啧连声,“好侄女,你也有个罪名,岛王如果听到,必然不大欢畅。”
回到邀月峰,童耀看过伤势,破口痛骂:“兔崽子动手好狠,这不是往死里打吗?”
“如何回事?”乐之扬微微吃惊。叶灵苏沉默一下,忽道:“不好,他要封洞。”正说着,又是砰砰两声,更多岩石落下,堵住了洞窟的出口。
药粉神效惊人,到了第七日,乐之扬已能下地行走。童耀看在眼里,连道奇特。其间江小流也来看望过两次,见他日趋病愈,大为欢乐。乐之扬探他口风,江小流公然不晓得送药一事。
听了这话,乐之扬才惊觉搂着对方的腰肢,但觉动手温滑、纤柔无骨,顿时面皮发烫,仓猝缩回击去。
四人又惊又怒,迟飞箭步上前,拎起乐之扬的衣衿,眼中迸射骇人凶光。阳景忽道:“迟师弟,慢着!”迟飞停动手,不解道:“阳师兄,如何?”
乐之扬忙道:“别说胡话,很快会有人来的。”
乐之扬一跳而起,连骂本身胡涂,心想:“我的叫声不能及远,莫非笛声就不能及远么?”
阳景踌躇一下,小声说道:“我与和乔、迟飞、罗峻山正在习武,忽觉有人窥测,转头一看,恰是这个乐之扬,同业的另有江小流,想必是江小流带他来的……”他说得吞吞吐吐,明斗听在耳中,大不受用,忽听花眠笑道:“阳景,你敢说本身没有扯谎?”
乐之扬强忍疼痛,掉头看去,其间邻远洋边,礁石凹凸错落,投下阴沉森的黑影,海风掠空而过,送来阵阵涛声。
阳景不及细想,极力向左一跳,但觉一缕锐风贴面掠过,惊出了他一身盗汗。阳景又惊又怒,一手捏着裤头,一手拔出短刀,厉声叫道:“**,是谁?”
和乔笑道:“阳师兄少安毋躁,待我跟他说两句话儿。”说着拍了拍乐之扬的头顶,笑道:“小子,你叫我们每人一声爷爷,我让你少吃点儿苦头如何?”
阳景又惊又气,昂首看去,江小流不知何时上了屋顶,双手抓起青玄色的瓦片,左起左落,右起右落,雨点一样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