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川道:“想来你玄香谷收的弟子都是垂彼苍赋极悟性。以自学居多。”冷凌秋笑笑:“他们或许是因为悟性,但我倒是机遇。”路小川晓得他是坠崖被救,倒也不再多问。
冷凌秋一惊:“输了?”路小川道:“输了,并且输的很惨。”冷凌秋大惑不解,忙问道:“这又是如何回事?”路小川道:“因为那日,我师父并未带刀。”冷凌秋豁然道:“本来如此,你师父号称‘塞北狂刀’刀法天然登峰造极,但无刀在手,便如琴师没有琴,画师没了笔,输的倒是不冤。”
路小川怎能让他得逞?冷凌秋抬手一动,那桌上酒碗早已不知去处,他左看右看,全不知踪迹,再转头时,干脆连酒壶也不见了。
这时只听苏媚儿脆生生的笑道:“我道这位是谁,本来是路公子,但是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路公子可还记得妾身?”冷凌秋寻名誉去,只见苏媚儿笑魇如花,移步如莲,正往这桌而来。路小川神情颇冷,也不答话,尽管本身喝酒。苏媚儿却似见怪不怪,拿过酒壶替本身倒上一碗。
提剑少女噗嗤一笑,直如桃花初开,打趣道:“师姐也真是,你和凌师妹抢甚么风头,她但是咋师父的心肝宝贝。说不定此后还是你我的掌门师妹呢。”那妇人呵叱道:“休要胡说,你师妹出身凄苦,你二人又不是不知,我若不疼她些,莫非还希冀你们两个?你二人也是我从小带大,我对你们便不好了?如你们能像你大师姐那般慎重,我倒也费心了。”那少女见师父叱骂,顿时吐个舌头,和苏媚儿相视一笑,那神情倒和聂玲儿非常类似。
路小川把刀一横,道:“便是这个。”冷凌秋拿起一看,只觉那刀非常轻巧,便是他这毫无内力之人,也不觉沉重。拨刀一看,只见那刀欺霜赛雪,锋刃起处,寒气逼人,若论锋利,只怕不输干将莫邪。路小川道:“塞北奇冷,而这‘九天寒铁’则是选三九寒天的雪山之上所冻铁石炼成,那铁石极其难寻。当年我和师父去寻这‘九天铁石’足足寻了一月,才发明一块。不巧的是姬水瑶和苏媚儿也来寻这铁石,两报酬夺这铁石,一言分歧便动起手来。我便是当时认得姬水瑶和苏媚儿。”他说的轻描淡写,倒似此事与他无关普通。
冷凌秋正要说话,却见路小川俄然把刀一横,紧紧盯着苏媚儿道:“收起你那一套,如要抨击,尽管冲我来便是,少去动贰心机。”冷凌秋一愣,这两人不但熟谙,只怕另有过节,从速闭上嘴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