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只听那桌少年道:“想劫杨大人,几位怕是没机遇了?”那几人顿时一寒,道:“小子甚么人?敢来偷听大爷们说话。”那少年道:“路见不平之人。”冷凌秋心中一惊,这少年和杨大人是何干系,怎会保护于他。悄悄转头细看,只见那少年,年纪悄悄却似饱经风霜,眼眉曾了解,倒是在那里见过,只是却如何也想不起来。这时只听那几个男人道:“好大的胆量,小子何门何派?报上名来。”
那少年眼角一弯,脸露杀气,道:“反面死人说废话。”那几个男人见他涓滴不将本身放在眼中,顿时暴起,有人拔刀,有人弯弓。便在这时,只听“铮”的一声,那几人只见面前人影一闪,刀光乍现,便觉胸口一寒,低头一看,只见胸口处一个三寸刀口,鲜血冉冉而下,四人面面相觑,均不敢信赖这世上有如此快刀,但究竟却摆在面前,那刀正中间脏,不差一丝一毫,他们尚未感到疼痛,已然倒下。那少年出刀又快又狠,脱手时兼顾四刺,刀刀致命,四人倒下之时,人已在门前三丈以外。
冷凌秋心中大嚇,此人年纪悄悄,刀法却有如此成就。乃至连他出刀都未看清,他见那少年收刀以后,头也不回便往前而去,赶紧追出,却那里另有人影。心道:“此人如此保护杨大人,定然是友非敌,并且杨大人此次回籍,指不定另有谁会对他倒霉,我须前去告诉为好。”他想此次杨士奇从京师回JX半途必经徐州,便策马往北,只走官道,不进巷子。只盼半途别错过为好。
冷凌秋号脉结束,便对那妇人道:“婶婶常日此处可有疼痛之感?”说完站起,手按肚脐之下三寸之地。那妇人害羞点头道:“每月一到月中之时,便疼痛非常。已有多年了。”冷凌秋笑笑道:“此病却不难治,乃是哀痛过分引发宫门闭塞而至,如是我师姐师妹在此,为婶婶按摩一番,当可立时起效,只是本日我一后生小子,按摩却多有不便,不如为婶婶开一方剂,连服七日,定有好转。”
第二日冷凌秋倒是少有的神清气爽,心想,既然这少林不让我学‘易筋经’,我就算赖在这里也于事无补,我又不与报酬敌,这些劳什子功法,学与不学都不打紧。想起楚怀云她们说不定还在太湖,尚未出发回谷,不如再去找她们一起罢。当下出屋去辞了普智、普慎等少林众僧,原路折返太湖而去。
冷凌秋又道:“此药为丸剂,不消熬汤,研为细末,蜜和为丸,以绿豆大小为益,用酒送服,一次十丸,一日三次便可。”说完便开出方剂,只见那方剂中皆是紫石英、天门冬、当归、芎藭、紫葳、卷柏、桂心、乌头、干地黄、牡蒙、禹余粮、石斛、辛夷......等,并说明剂量。佳耦二人见他开方极熟,必是常常为之,对此坚信不疑。
冷凌秋见他这般,也觉难受,但见二人精气健旺,神情饱满,倒不像不育之人,便道:“鄙人师从玄香谷,略懂医理,如不介怀,倒可为二位诊上一诊。”那对佳耦虽不知玄香谷是甚么处所,但听他说会医术,却恰是投其所好,那能不肯?只是见他年纪悄悄,和那些满面长髯的郎中大夫有着天壤之别,不由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