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凌风歌 > 第三十五章:塞北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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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边走边聊,路小川平时还是一张冷脸,只要和冷凌秋说话时,才会将神情放暖。他从小孤苦无依,历尽磨难,遭尽白眼,反倒养成桀骜过火脾气。被‘塞北狂刀’路不平收为门徒以后,便用心苦练刀法,只为报翎羽山庄三箭之仇,岂知那邓宝平被杨稷一拳打死,便失了目标,只是这类自小便种下的恨,又岂是能等闲消弭的,那日遇见翎羽山庄四人,便痛下杀手,不为别的,只为翎羽山庄四字罢了。

只是此事已过太久,究查也是无用,倒不如今后不再提了。他见路小川走路一步一转,速率固然不慢,但看着倒是别扭。便道:“你那脚伤便是那日形成?不如让我看看,说不定还能想些体例。”路小川却道:“趾筋断了,指头用不上力,如治好了,便不能再练师父的独门腿法《天残脚》,归正这些年也已风俗。”冷凌秋见他执意如此,便不幸亏为他医治。

这一飘不打紧,直把冷凌秋唬的魂飞天外,手忙脚乱之际,只觉真气一阻,顿时掉下地来,直摔了个疯狗啃泥。路小川见他身随风动,翩若烟尘,大呼一声:“好轻功......”功字未完,便见他自空中倒栽而下,爬起之时,满嘴青草泥沙,丢脸之极,见冷凌秋双目微弯,嘴角上浮,也不知那是哭是笑。

这时只听冷凌秋大笑道:“嘿嘿,路兄弟,这下可有酒喝了。”说完一指火线,路小川顺他手指看去,只见前面一处阛阓。有阛阓处,必有酒楼堆栈。冷凌秋又道:“本日倒可睡个好觉,明日我俩快些,定能赶到徐州。”他说到徐州,又转头望着路小川,问道:“路兄弟,今儿只顾欢畅,却忘了问你,你去往那边?”路小川道:“我和你一样,也去徐州。”

冷凌秋顿时一怔,本来他不是在看她仙颜,而是在辨此女身份,只觉无趣,道:“先不管她是谁,用饭要紧。”说完便往前走去,他口中如此说,内心却想:“楚师姐曾对我说过,百花宫女子个个风韵绰约,貌美如花,我本不信,本日一见,方知此言非虚。光这背影便足以倾倒众生。”

路小川道:“那日以后,我便被师父抱走,一向住在塞北。”冷凌秋一听塞北,那但是苦寒之地,心想他这性子,倒还和环境有关,又道:“你师父?又是何人。”路小川道:“我师父便是‘塞北狂刀’路不平。”冷凌秋初入江湖不久,便连中原武林人物都所知甚少,又那里听过‘塞北狂刀’这号人物。只得道:“路不平?这名字倒是独特。”

冷凌秋道:“那日遍寻你不着,心中焦心,厥后才知你被一青衣人抱走,那青衣人想必便是你师父了。”他想起那日带走路小川的恰是一个跛子,便特地相问。见路小川点头不语,心道:“那邓宝平被公子一拳打死,说不定便是他师父无形顶用了甚么体例,不然他怎会俄然后倒,而公子那一拳又不偏不倚,恰好打在穴道之上。”

路小川走近前来,伸手在他丹田一按,要知丹田乃人之大穴,岂能让人碰得?却见冷凌秋躲也不躲,任他按住,想来对他是极其信赖。路小川一道劲气送出,公然见他丹田当中空空荡荡,毫无劲道。也是一头雾水。二人那知这天脉自成体系,藏于人体深处,不与外脉相通。两人你瞧我,我瞧你,均不能解释刚才之事。不由怔住。

又替本身斟上一碗,道:“我自幼便落空双亲,也无兄弟姐妹,本日能叫你一声兄弟,那便一向是兄弟,喝了这碗酒,今后便不分你我。”说完举碗抬头,一饮而尽。路小川却没说话,待冷凌秋放下碗来,他手中那碗酒已是滴酒不剩。冷凌秋望着他嘴角酒渍,笑道:“没想到你的刀快,连喝酒也一样快。”路小川还是无话,只是嘴角模糊浮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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