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得礼品,都各自把玩,欢畅不已,聂玲儿见冷凌秋两手空空,问道:“半夏师兄,如何没有冷师弟的,但是你健忘了么?”洛半夏奥秘一笑,道:“如何会忘,冷师弟的等下给他,现在却不便利拿出来。好啦,本日是真累了,我和冷师弟先回东厢院了,有事明儿再说吧。”说完收起包裹,拉着冷凌秋便走。楚怀云见洛半夏说走就走,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聂玲儿道:“那你如何不借给他,白叟家那么不幸,你也不帮帮人家。”洛半夏被她一句话呛的支支吾吾:“我...我...我又没领万岁爷的银子,再说我借给他了,我如何返来见你们啊?”“哈哈哈。”世人一听都大笑起来。冷凌秋笑道:“那大师兄但是去领万岁爷的银子了么?”
洛半夏又拿出一个颀长的盒子交给楚怀云,翻开一看,只闻得一阵檀香先扑鼻而至,倒是一只‘檀木箜篌簪’。聂玲儿一瞧,道:“怀云师姐此后戴这个时,便能够不带香囊啦。”楚怀云只笑不语。
冷凌秋见洛半夏说的端庄,却暗中对他眨了眨眼,顿时觉悟。暗自烦恼不已,心想大师兄叶逢春常日便最是端庄松散的人,不然师伯也不会派他去都城了,怎会去接人家绣球。如果不是本身一向盯着二师兄,只怕这大话,连本身也一同骗了。
洛半夏见大师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便道:“都坐下罢,我渐渐给你们讲就是。”待几人在亭中石凳坐好,他才道:“此次和叶师兄进京给御药局送药材,恰逢万岁爷大婚,宫中各处忙的不亦乐乎。太病院职员未几,那里有空来接办我们的药材,这一等便是半月,比及丧事一过,大师余暇下来,便开端盘点我们的各种药物,刚点到一半,太后又病了。这但是大事啊,太病院又忙活起来,尚药局御奉王青山王大人,真是不幸啊,一个朝廷正六品的大官儿,每日里宫中药房高低来回十几趟,也不晓得他那双老腿儿如何受得了,我看了都恨不得把腿借给他。”
冷凌秋恐怕心机被洛半夏瞧破,忙强笑道:“师兄给我带书,正合了我情意,师弟我感激涕零,只想哭了。”洛半夏听他耍贫,抬手一拳打在冷凌秋胸口,道:“好小子,还说我贫嘴,你也不差嘛,哈哈。快选快选!”冷凌秋一手拿一本书,却不知该选哪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