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瑾听的父亲讲授,也故意尝尝,因而父子两人,将两条大蟒拖到平坦处,剥皮取胆,一阵忙活,只是两蛇实在庞大,樊瑾又想将这白纹蛇皮给师公做一剑鞘,一时剥的谨慎翼翼,恐怕破了。比及统统安妥,已是日上三杆。樊义照顾儿子,将两只蛇胆都给樊瑾服了,本身取来木料,破开蛇身,烤起蛇肉来。樊瑾见父亲受伤不便,便取出铁剑,渐渐将那玄参挖了出来。
只见两条巨蟒刚滚落下来,便已分开。那青花蟒蛇,缩头屈身,一条大尾拍得地上“啪啪”连连直响,仿佛刚才落了下风,心有不甘。而那白纹巨蛇,举头挺腹,口中信子“哧哧”直冒,它身形不如青花蛇大,却胜在矫捷多变,也似没将青花大蛇放在眼内。两蛇一高一低,一左一右,就此对持起来。
那玄参通体桔黄,约有一尺是非,壮如人形,根须富强,直挖的樊瑾喜笑容开,手舞足蹈。樊义受他传染,也暗自欢畅。虽不测受伤,却也感觉不枉此行。二人将玄参用布袋包了,一起烘烤蛇肉,只等肉熟后饱食一顿,再行下山。樊瑾看那肥硕蛇肉直烤的滋滋冒油,对樊义道:“爹,这山上必然不但这一株玄参吧,归正和师叔约定时候另有一日,不如我们再去寻觅,说不好还能再找一株呢。”
那青花蟒一击不成,屈身再上,还没等白纹大蛇回过神来,又是一口朝白蛇七寸咬下。白蛇也不甘逞强,目睹青花蛇一张大口直扑过来,盘腰伸尾,一条巨尾便反抽过来,青花蛇正要到手,俄然面前一黑,一条大尾从天而降,正正抽在脑门上,顿时被打的眼冒金星,摇摇摆晃,不知东南西北。
樊义见两蛇开端时水火不容,打的难舍难分,现在却同仇敌忾,一左一右向他俩人包抄过来,早就凝神防备,‘苍松劲’随心所动,劲布满身。一把铁剑横于身前,护住面门,只等两蛇来攻。那两蛇打了半夜,精力早不如前,只是现在见敬爱之物被别人篡夺,岂能善罢甘休。
樊义按着蛇头,想要取下,岂推测那青蛇奋力一击,一张大口咬的稳稳铛铛,两颗獠牙直切入骨,樊义掰了几次才将其取下,顿时肩膀血流如注,疼的樊义盗汗直流。樊瑾忙撕下衣袖,为樊义包扎,幸亏随身带有伤药,樊义将伤药敷在血孔之上,左手出指如风,又点了‘臑俞’‘巨骨’***以止血势。
那青蛇也是英勇,被樊义一剑削破肚腩,鲜血直流也不为所动,目睹白蛇被打的爬不起来,便点头晃脑,抖擞满身余力,一口向樊义手臂咬来,樊义也不所惧,剑尖一抖,看准青蛇七寸,一式‘捕风捉影’变削为砍,便向青蛇斩落。那青蛇扑的急快,樊义砍的也准,只听‘嗤’一声响,便见一蓬血雨喷洒开来。
那青蛇尤其暴躁,见樊义不动,便伸开大口现出獠牙,嗖的一声向樊义扑了过来,白蛇见青蛇抢攻,也不逞强,盘腰摆尾,如离弦之箭冲向樊义面门。两条大蛇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扑了过来。樊义早有防备,见两蛇过来,右手一招‘风拂杨柳’削向青蛇,左手一招‘巨灵开山’直打白蛇头颅,那白蛇虽猛,到底也是凡物,怎禁得起樊义这等江湖豪客一拳,拳未及身,一股刚猛拳风已劈面而至,直把它打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