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绵英为人练达,只看他能在四川扎住脚,并稳步升迁,足可见他是晓得分寸的人,殿下只要去信略微提点一下也就罢了。当然,绵英是聪明人,也能够让他见机行事。”师京奇建议道,依着他的筹算,火中取栗虽有难度,但浑水摸鱼却并无不成,反正四川明显要经历一次重新洗牌的过程。
大小官吏们仅仅只是松了一口气,几天后的朝议上,监察院再度发难,以严明著称的监察御史连玉常上本参奏四川巡抚泰慊同及四川学政孙雍贪赃枉法,奏折上足足列出了两人数十条罪名。朝堂之上一时哗然,谁都晓得,泰慊同乃是萧氏一党的首要人物,四川又是赋税大省,此人自一届县令升至封疆大吏,就是凭着一身欺上瞒下的本领,凑趣的工夫也是一流。至于孙雍则是海府的弟子,又是贺莫彬的同年,和贺家的干系也是分歧平常。连玉常的一道奏折连参了两个非同普通的处所大员,顿时在朝中引发了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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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非常时候,带个口信也就行了,绵英之前是因为投了皇上的缘法,这才升了知府,没有需求为了连玉常的弹劾而大张旗鼓。殿下按期和几个外放仕进的家里人都有联络,就趁此机遇让绵英防备些,说话也得含混,切不成留人话柄。”陈令诚又弥补了一句,他现在在太病院几近是虚应故事,若非风无痕担忧天子有贰言,恨不得让他辞了差事住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