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此人不凡,无妨见一见,反正也没甚么要务需求办理。”风无伤向哥哥使了个眼色,低声建议道。
一说到银钱题目,风无伤就感觉好一阵烦躁,一文钱难倒豪杰汉,现在没钱底子就是寸步难行。他们两个的母家都不是家底丰富的王谢,父皇赐下的庄子在诸皇子中间也是起码的那一类,发放给皇族后辈的年例银子更是连塞牙缝都不敷。但是开消呢,除了保持一个诺大的王府,不管是交代外官还是附庸风雅,甚么都要银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设法,只能偷偷摸摸地做公开里活动,比起那种买卖动辄几十万两的权贵,他们这两个皇子真是连腥味都闻不着。
“这笔银子到底上哪弄?”风无伤用力地揪着本身的头发,俄然冒出一个主张。他把头稍稍靠近了些,低声建议道:“八哥,他们都晓得和商贾打交道,每年从那些豪商大贾身上刮下来的钱就不晓得有多少,我们何不也学这一招?”淮安的盐商本就很多,也难怪风无伤把主张打到了这些人头上。
风无景见弟弟越说越不象话,起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掩住风无伤犹自唠叨不休的嘴巴,狠狠地怒斥道:“这些东西藏在内心头也就行了,你偏要说出来,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怎的?”他凝神听了一阵四周的动静,见没甚么非常方才放开了手,“今后说话用用脑筋,便是本身的府邸也不能这般猖獗,何况这里就是你说的阿谁河督府!你如果被宗人府询问不要紧,你让姨娘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