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心中涌起丝丝暖意,并未推拒余安的美意,点了点头。
公然,就听谢明曦说道:“内宅女眷的银子最好赚,先开一处铺子,专卖养颜的玉容膏。等铺子买好了,我便将配方给你。”
“不管此次考得如何,到底圆了她心中念想。本日,我特地带她登门称谢。戋戋薄礼,还请收下。”
谢明曦见余安神采扭曲,轻声笑了起来:“我手里有一张极好的药方,强身健体固本培元,涓滴不伤身材。凭着这一张药方,赚令媛也不是难事。”
便是今后出了甚么不对,也能全数推到他这个“刁奴”身上。
余安谨守端方,依令办差。
……
林微微欢乐地昂首,一见来人,目中闪过一丝绝望。
余安:“……”
信是写给谁的,为何要送至临安,他一概不知,也未几嘴多问。张口又说了下去:“这几日,主子依着蜜斯的叮咛,特地去寻了五家药铺。将蜜斯所写的药方俱卖了出去。”
另有,让他留下一百两银子又是何意?
谢明曦却道:“你留下一百两。其他九百两,去买两处铺子。”
“主子见过三蜜斯。”余安恭敬地跪下叩首。
“……昨日在书院外,承蒙谢三蜜斯援手,微微才得以顺利进考场测验。”林夫人又是感激又是轻叹:“微微天生体弱,一严峻便易昏迷。连着三年在考场外昏倒,未能进考场。恰好家人不能陪在身侧。”
谢明曦略一点头。
内宅端方,外男一概不得入内。便是小厮,也不得擅进二门。
“你若不拿,别人如何敢拿?”
五张药方,卖了一千两。
余安:“……”
谢明曦赞成地看了余安一眼:“我将此事尽数交给你。你想如何做都无妨。每隔半个月来回禀一次便可。”
“主子无父无母,孑然一人。若不是蜜斯买下主子,只怕主子会被挑至宫中为内侍。主子戴德戴德,定会经心极力为蜜斯当差做事。有屋蔽身,有衣充饥,有食进腹,便足矣!”
余安利索地谢恩起家,然后低声回禀:“蜜斯叮咛的事,主子都已办好。信已找人送出。不出旬日,便能送至临安。”
这个余安,还是这副刚强脾气!
“不知蜜斯筹算开甚么铺子?”余安起家后,恭敬地问道。
测验耗操心神体力,众考生回府,多是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