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郡主的耐烦明显已快用尽了,阴沉着脸瞥了谢钧一眼:“内宅库房没银子了吗?送五百两给老太太安设。”
……
这个永宁郡主,比抠门的谢钧风雅多了!
谢元亭:“……”
……
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个旧荷包,谨慎翼翼地取出荷包里的散碎银子,分作三份,塞到谢元亭兄妹三人手中。
谢老太爷再也坐不住了,霍然站起家来,愤怒地拉拽着徐氏的胳膊:“去去去!你现在便去撞!撞死了我替你收尸!觉得几句话就能吓到我不成!”
徐氏心花怒放,麻溜地抹了眼泪,站起家来,连连说道:“阿钧一番情意,我若不收,反倒不美。如此便先谢过了。”
谢老太爷面色乌青,太阳穴突突直跳。
几句好听话就想哄得她起来?不成能!
成大事者,需忍凡人之不能忍!
徐氏的“妙招”还在前面!
徐氏委曲不已,目中闪出水光:“我一片情意,如何就成丢人现眼了!我手中不余裕,见面礼微薄了些,孩子们总不会嫌弃见怪。”
谢兰曦姐弟三个,也有些害怕,齐齐低下头。
谢钧咬牙承诺:“我待会儿便让人取一百两银子,送到母亲手中。”
换做常日,徐氏早就诚恳消停了。本日却哭着抹起了眼泪:“人白叟丑遭人嫌。我晓得本身是比不得年青时候貌美了。你整日费钱听戏,给身边的通房丫环买胭脂水粉,也舍不得给银子给我花用。”
“不过,祖母手中实在没甚么拿得脱手的好东西。这是祖母多年积累下来的碎银子,你们三个拿着分了,买些好玩的好吃的。”
世人:“……”
一闹腾,便闹出了五百两银子。实在太划算了!
谢兰曦已到了知事的春秋,被徐氏这等做派羞臊地抬不开端来。谢元舟倒是光棍,拉着谢元蔚站到徐氏面前。一副“冲着我来”的架式!
“现在谢家飞黄腾达了,就不顾我的死活,想将我逼死!”
谢钧对这个没血缘的弟弟没有好感,也没太多讨厌,随便号召一声,便陪着谢老太爷说话。
谢老太爷一沉下脸,谢铭反射性地低头不吭声。
徐氏对着谢钧哭道:“阿钧,当年你要读书,哭着跪下来求我,我但是连棺材本都拿了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