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人徙承诺,她便飞奔出门去了,瞬息便气喘吁吁携着一匹宣纸复又进得门来,边喘气去拿早搁在窗台上的糨糊碗边道:“想着丫环手脚还不如我矫捷,还是亲身取了来。”
一起走一起想,也忘了给娘买东西一事,走至撷芳楼前,才将心境安定,心想不知娘如何样了。想了想还是从后门出来才妥,正要回身听得楼内大门连响,一个女人被推出门外。
人徙解了中衣,勾了嘴角也笑道:“身上的伤都被抹了药,更何况这布――”轻拍胸前,“已换了新的,再加上你身上都是药味,长得也像大夫。既知了我的秘闻,便把那公子去了罢。你可跟我讲讲,那孙奶奶,如何会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