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
孙原没有动，亦没有言语，靠在轮椅上望着真武剑一动不动。
“君失萱草，我失蔷薇，斯人已逝，斯事永悬。”
一个西去千里，踏遍风沙，只为望一眼姑射山脚下她故乡的模样。
不过郭嘉心机多，问了一句：“怕丢了她的故乡？”
《救边》一节乃王符针对大汉二百年来凉州守弃之争辩的总结，虽是儒士出身，王符却怒批当权者弃守凉州千里国土，仅此一篇尽显能臣本质。
“他是孙宇，名震天下的新剑圣、荆州乃至江南的第一封疆大吏，以贰心性傲气，那里还在乎甚么名声、避甚么嫌。”
启事只要一个——
孙原俄然笑出声来，他望着那柄真武，嗓音已有些哽咽：
那手没有再去拿书，而是渐渐地缩回了袖子里。
郭嘉愣住，脚步调然停下。
北境的风雪将近来了，春季马膘已等着过冬，按理鲜卑人不会犯境，只不过刘虞却放不下心，亲身赶到了卢龙塞。
而西疆，三绝西域，阳关与玉门关近五十年未曾见汉人，羌族人遍及河西四郡，大汉近百年来国力弱退，亦不成否定是被西疆拖进了泥潭。
他悄悄一叹，点头。
“他不过是想奉告我……”
抬眼望去，千里草原上闪动着几点亮光——那不是星斗，而是烽火。
“在读甚么？”
冷不防被郭嘉吓到，孙原眉头一挑，顺手将书卷递了畴昔：“《潜夫论》。”
伸手接过书柬，郭嘉扫了一眼，恰是大汉鸿儒王符《潜夫论》中《救边》一节。
折磨的，不过是他们本身罢了。
《潜夫论》由此而来。
“他不为青羽说话，不过因为他不必说罢了。”
“大哥顾虑三哥，不然我亦没法分开江左。”
“洛阳令周公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