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早呢,打烊关门太早啦。”
柳三哥道:“好,那我就说啦。叨教,欧阳原是住在雁湖镇吗?”
丁飘蓬在他们身后悄悄跟着,越看这二位,越觉着好玩。
性空方丈也不答话,道:“施主息怒,走吧。”
黄金鱼道:“你这话就差劲了,当时,老子眼看这老不死的要完了,正想为你喝采呢,哪推测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倒下的竟是白兄。老子才不怵他呢,不就是一个死么,脑袋砍了头点地,再过二十年,老子又是一条豪杰,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老子提刀向那老不死的逼近,看老子要跟他当真冒死了,老不死竟怕了,就管自溜了。俗话说得好,怯懦的怕胆小的,胆小的怕不要命的,要真冒死了,就算你工夫再了得,也得内心打鼓吧。说句不入耳的话,如果没有兄弟我护着,白兄,今儿个,你这一百多斤可就交代了。”
白便条道:“看看,是不是,凡事多问几个为甚么,好,你问去吧,人家那么大一把年纪,都给你问胡涂了,不要说他给你问胡涂了,就是我也给你问胡涂了,简简朴单的事,搞得那么庞大干啥呀,看你归去跟老迈如何说!老子但是管不了你啦,老迈能管你。”
翌日,柳三哥与南不倒赶着车到了雁湖镇。
白便条道:“黄金鱼,你有完没完,老不死如果窜改了主张,不去了,你担待得起吗?”
“是吧。”
南不倒道:“人家都怕,你如何不怕呀?”
性空方丈微微一笑,干脆在蒲团上坐下了,一手捻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做起晚课来。
“老衲恰是。”
白便条趁机窜到性空方丈背后,连出三招,一招比一招狠辣,流星疾坠刺向性空后脑的玉枕穴,性空和尚向旁踏出一步,闪身避过;白便条手中长剑不依不饶,如影随形,向旁一圈,一式锦鲤穿波,拦腰向性空方丈身上削去,性空方丈腾身而起,从剑弧上方窜出,当性空身材下落时,白便条第三招天诛地灭,瞅个正着,长剑向性空方丈背后的命门穴狠狠扎去,时候准头部位,均拿捏得恰到好处,看来这一招凶多吉少,白便条心狠手辣,非要把性空方丈钉在地上,才肯罢休。至于,李有忠是活着还是死了,他的家眷在哪儿,这些题目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今儿个,你这个老衲人竟敢耍弄大爷,哼,你就得支出死的代价!情势险恶,看得丁飘蓬心惊肉跳,正筹办脱手救援,不料性空方丈腾空变势,身材的溜溜向一侧疾转,侧身避开刺来的长剑,手中的念佛珠向疾扑而来,收不住势的白便条脸上顺手挥去,这一招叫“扫净烦恼”,恰好扫在劈面扑来的白便条脸上,那串佛珠凝集着性空方丈臂上挥拂出的沛然真气,力道之巨,出人意表,白便条脸上中招,惨叫一声,当啷一声,撒了长剑,双手捂住脸面,斜飞了出去,蓬,撞在树上,随即身子落空了知觉,软软地落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抽搐。
白便条道:“黄金鱼,你小子给老子上课啦,老子出道的时候,你还在松花江干练技击的根本套路呢,你刚到江湖上混的时候,老子已经是三进宫了,论资格,你但是差远了,轮得上别人给老子上课,也轮不上你来上课。”
黄金鱼道:“咦,白兄,好象有点不对劲,咱哥俩可劲儿喊,如何也没人出来,莫非和尚惊骇咱俩,全跑了个吊的了。”
夜行客底子就无从发觉,夜行客是谁?他要干甚么?丁飘蓬一概不知,但是,被丁飘蓬咬上了,想要抛弃他,不是件轻易的事。
“没有,没当过捕快,我才不当呢,现在的捕快太虫,就只会抓小偷、打赌、**的、**的,顺带着恐吓恐吓老百姓,专挑软柿子掐,碰上江洋悍贼,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