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解下虎头镀金腰牌挂在本身腰上,又从郎七身上摘下金链子,取出些散碎银两和一包金创药,收在怀里,捡起地下长剑,扶着丁飘蓬要走,丁飘蓬道:“慢。”他撕下床上一片帐幔,捏作一团,蘸着郎七的血,用左手在壁上写下:丁飘蓬作案,与别人无干。小二道:“明显是我杀的,如何变成你杀的了。”丁飘蓬道:“免得鹰犬们今后找你的霉气。”小二道:“多谢丁哥,不过那没用。你想,小弟帮他们办事,狗娘养的都要杀小弟,现在郎七非命了,狗娘养的更不会放不太小弟了,这辈子小的算是跟六扇门子的活动结下梁子了,不死不休。”丁飘蓬笑道:“倒也是。”俩人说着,王小二一手提着丁飘蓬的剑,一手扶着丁飘蓬出屋,上了院内郎七的简便马车。
复又跳上车座,朗声呼喊道:“驾”,鞭梢脆响,马车辚辚,向东行驶。
王小二这一宵存亡循环,死了一回,又活了一回,吓得都尿了裤子,当下又气又恨,肝火中烧,捡起地上单刀,不知哪来的胆气,在郎七脖子上一抹,道:“见鬼去吧。”顿时,郎七鲜血喷涌,流了一地。
“是,不过丁哥,我俩是不是有些象杀人越货的盗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