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屋后火起,烈焰腾腾,火势极猛,马上扑灭了屋上的茅草,顿时,霹雷一声,大火伸展,熊熊燃烧。
小二道:“那里,那里,这三招,短长是短长,只是招数太少了,接下去就黔驴技穷了,比如是程咬金的三斧头,三招挺吓人,以后倒是豆腐渣了,跟你比起来,就差远了,你是南极翁的门徒吧?”
“他好吗?”
屋内满盈着浓烟烈火,一条人影,握着剑,咳嗽着,从窗口掠出,脚尖刚一落地,便又飞身而起,掠上四周一棵大树,坐在树叉上,不断地咳嗽,他是王小二。
都说白毛风的刀头快,想不到竟有如此之快,这是南极翁始料未及的。
心内却道:你爱去哪去哪,管我屁事!刚才说我师父逃脱了,也是你,现在说我师父在阁楼上,也是你,说话舌头没骨头,随你掉头翻身,胡说一通,老怪物,小鸡肚肠,隔着门缝看人,把人看扁喽。
南极翁晓得王小二是丁飘蓬的人,小二易了容,他认不出来,小二道:“对不起,南老爷子,我说错了,我想说,白,白毛风他们要死了。”
顺子道:“陈哥好,我姓童,叫顺子,我不叫孺子鸡,南极翁老是乱叫。”
“三哥?他也在屋里?”
“这叫啥话呀!”丁飘蓬感觉,老头子的话怪怪的,在敌我剧斗之间,又没法细问,只得临时按下再说。
小二从未传闻过柳三哥有门徒,道:“柳三哥人呢?”
“相距多远?”
顺子道:“陈哥如何说,小弟就如何干,小弟武功不可,胆量却忒大,陈哥放心,小弟绝对够哥们义气,处的时候一长,你就晓得了。”
白毛风道:“十七年前,在河西走廊的李家堡,漠北十三太保,为了夺得南极翁的鹤杖,建议了一次伏击,眼看南极翁与他的两个徒儿就要垮台了,南极翁一摁鹤杖暗钮,俄然射出十三枝绝命销魂钉来,当场九人中钉,七窍流血而亡,余下四名太保,三人死于他徒儿剑下,只要一人,见机得快,跑了。活着的那人,是十一太保,传闻,他变得有些疯疯颠颠了,见了老头子,就觉得是南极翁,撒腿就跑,今后,绝命销魂钉的威名,便在江湖鼓吹开来。”
到了农家院落,奇巧南极翁纵入东窗,老妖狼等人正要上前追杀,却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从一侧冲出四小我来,为首的恰是丁飘蓬,其他三人武功仿佛均非等闲之辈,将老妖狼等人截住了。
小二道:“我恰好相反,工夫还说得畴昔,胆量太小了,象我爹,天生的。”
南极翁向地上“呸呸”吐着口水,跺足骂道:“我呸,你说话吉利点好不好,谁说我们要死了,碰上你这类倒霉鬼,老夫倒八辈子邪霉了,呸我呸!”
他对身边的一名军人道:“去把董迎欢给我叫来。”
白毛风叉腿站在院门口,头戴皋比帽,上着紧身皋比短袄,下着一条黑裤,腰系红色黑花锦带,佩单刀,手戴皋比手套,脚蹬一双鹿皮软靴,肩上披着件红色狐皮风氅,双手叉在腰间,威风凛冽,拧眉督战,身边站着两名身材魁伟,腰佩单刀的军人。
“骗你是小狗。”
军人几个箭步窜到老妖狼跟前,做了个手势,老妖狼马上体味了,退出战圈,飞掠到白毛风跟前。
“一时说不清。”
丁飘蓬恼道:“小二,瞎鸡巴整,到一边歇着去。”
“快说,不然,老夫杀了你。”南极翁又举起鹤杖,打单道。
“死脑筋,天子是人,我也是人?!天子能有,我就不能有?!要有钱,我就娶他个三千姨太太给你瞧瞧,真是个劈不开的榆树疙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