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喽,哥,兄弟陪你一起去鬼域路上走一遭吧。
顺子气呼呼道:“他是用心这么埋汰人,贼坏。”提及南极翁,顺子气头不小,接着,话头一转,甜声道:“陈哥的剑法真帅,我如果能有这几招,就心对劲足了。”
南极翁道:“你还小,不懂,到我这把年纪,你就懂了,男人有了钱,就爱娶姨太太,就爱这么折腾钱。不谈了,不谈了,小子,我问你,进屋时,这窗户是无缺的吗?”
同花顺子却还在哭嚎:“师父啊,你在哪儿?徒儿不顶用,没将房门守住,坏了你的大事啊。”
他对身边的一名军人道:“去把董迎欢给我叫来。”
顺子道:“老头子记性好着呢,他开的处方,不带错的,要不,怎能成为名医呢。”
白毛风明白:销魂钉是从鹤杖顶端发射的,白毛风要的是,让南极翁没法将鹤杖顶端对着本身,是以,贴身近战,可保无虞,手头的刀,一刻也不能停歇,只要稍稍慢了一慢,身上便会象筛子一样,多出十三个血洞穴来。
王小二从没见过如此步地,慌不择路,逃进了东屋,见东屋地上倒着两具尸身,吃惊不小,便逃进了西屋,见西屋窗口站着南极翁,身边有一个握剑的小伙子,小伙子他从未见过,南极翁他是熟谙的,便道:“南老爷子,这可如何是好,看模样,我们是难逃一死了。”
上了年纪的人,最讲究吉庆运气,小二这不是找骂么。
“约莫五六里。”
众匪见帮主如此英勇,顿时,斗志雄起,又建议了一波猛攻,南极翁等人已岌岌可危。
“撤。”
南极翁道:“是嘛,那南不倒他们是如何出去的呢?莫非柳三哥也象茅山羽士一样,有穿墙而过的法道了?”
“再过半个多时候,你就晓得了。”
丁飘蓬道:“用得着么?屋里有三哥在呀。”
昆仑步法,精美绝伦,顺子这两三天中,只学了点最根基的步法,不过是进退躲闪,倒是最要紧的工夫,四种步法练好了,妙用无穷。顺子一时哪懂这个事理,感觉真没劲,这跟学剑没干系呀,内心嘀咕,嘴上却不敢说,只得老诚恳实的傻练。现在,自但是然,脚下就踩出了昆仑步法,并且,踩得中规中矩,幸运逃得一命。
“有。”
顺子不无高傲的头一扬,道:“千变万化柳三哥的门徒?”
顺子道:“陈哥说得一点不错,不过,我没武功,这个保镳真当不好,现在,陈哥来了,就好了,有陈哥在,我就放心了。”
小二奇道:“你不是柳三哥的门徒吗,既是门徒,武功必定非同普通呀,你也太谦善啦。”
南极翁闻声奔进西屋,咦,南不倒与柳三哥去哪儿了?唉,糟了,老骗子上了小骗子的当,必然是柳三哥带着南不倒跑了,我他妈的还在为他们死守西屋门窗,真是傻到家了。
俄然,白毛风眉头一皱,记上心来,道:“不好,南极翁自恃武功高强,或许他要下毒手了。”
说是这么说,暗害帮的人,毕竟心生顾忌,拼杀得已不如当初肆无顾忌了,这么一来,南极翁、丁飘蓬等人便大大缓了一口气。
心内却道:我才不跟你普通见地呢,死老头。
南极翁哈哈大笑,道:“好你个白毛风,你也晓得销魂钉的短长了?”
南极翁站在西窗口观战,内心却预算着时候,快一点,快一点,时候老迈娘,求求你,走得快一点。
南极翁笑道:“这还算多?天子有**藏着三千粉黛呢,比起天子来就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