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你说对了,小的还真叫黄鼠狼。不过,这个黄鼠狼对鸡不感兴趣,只对“大嘴巴”感兴趣。
阿泉道:“是气胡涂了?”
黄鼠狼道:“哪能呢,哥是小的大救星,小的谢都来不及呀,小的虽穷,心是好的。”
阿泉道:“当然,谁敢跟黑衣卫唱对台戏呀,人家轮获得你说么,公道,呸,的确就是祸水,现在,水道弟兄,大家晓得,‘祸从口出’这四个字的分量有多重,一不谨慎,本身就搭出来了,没人敢淌这趟浑水。嗨,三哥,这一个多月来,龙头大院但是变天啦,跟你在时,的确判若隔世,老迈龙长江不知中了啥邪,对王算盘言听计从,帮中事无大小,一推六二五,全交由王算盘掌管,阴司鬼王算盘一张马脸,一对死鱼眼,我去,看着恶心,一副奸相,就这么一副吃相,倒是八面威风,说啥是啥,咸鱼翻身,大话连篇,颠倒是非,混合吵嘴,信口雌黄,指鹿为马,不带打折的,说你是翅膀、卧底、特工、眼线,无凭无据,不是也是,一点没辙,众保镳噤若寒蝉,图个安生,俗话说得好,出头椽子挨斧劈,谁出头劈谁,这么一来,连昔日的硬汉也怂了。”
黄鼠狼道:“也有人说,真像。”
刚才,如果说黄鼠狼对假三哥还是半信半疑的话,至此,对其已是完整看破,三哥是啥人?那是人中龙凤,传闻,不但武功极高,并且,脾气也极好,待人接物,文质彬彬,绝对不会跟一个毛头孩子,横挑鼻子竖挑眼,斤斤计算,我草,此人宇量狭小,像个娘们,必是假货,哈哈,想在小爷面前耍花枪,你还嫩点。
“没呀,有救错,救得太对啦,要不,这会儿,小的已断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哪能有错呢,三哥功德忒大,泽及子孙,后福无穷啊。”
当时,黄鼠狼信觉得真,大喜过望,道:“啊,三哥,我们找的你好苦呵。”
“我有体例叫他信。”
白脸曹操道:“看来,你对哥还真没安美意。”
阿泉道:“也没,那晚龙头大院乱套啦,谁还记得有我俩呀,即便我俩死了,也没人管。”
假三哥一声不吭,神采白里透青,青里透白,突地,沉声喝道:“闭嘴!”
三哥道:“不,实在是,四海镖局总镖头霸王鞭崔大安要找。”
阿泉道:“没,我是皮外卵子,没资格去,听阿七说,明显有人见南不倒进了香兰堆栈,堆栈四周布下了好几道密探,也没见着有人出来,半夜,龙长江带世人冲进堆栈,却硬是没找着一小我,哈,南不倒真神了。”
阿泉大惊失容,伸手摸摸三哥额头道:“哥,你是不是发热了?”
怪不得蒙面大汉,落荒而逃了。
黄鼠狼上前拉着假三哥的手道:“走哇,这就去会会。”
阿泉道:“常来,我喜好垂钓,大濠里的鱼还真很多,垂钓的味道,比吃鱼好,会上瘾,为此,水道的朋友,戏称我为‘大濠阿泉’。”
三哥道:“给我带个口信。”
一日下午,三哥捧着本书,望着窗下,忽见水道保镳阿泉,从窗下仓促走过,见他身后没人跟着,三哥下楼,在阿泉身后远远尾随,行到僻静处,三哥紧走几步,来到阿泉身边,道:“阿泉,迩来可好。”
11号房间窗口临街,白日,三哥坐在椅子上看书破闷,或凭窗了望,遐想连翩。
假三哥道:“据耳目密报,南不倒的藏身之处已保密,水道正集结人马,去追杀南不倒,快,算哥求你啦,奉告哥,南不倒在哪儿,哥可去救她。”
边说,手中长剑一刻不断,向三哥连攻三招,三哥后撤三步,白脸曹操顺势又欲进招,三哥一式“偶然插柳柳飘絮”,逼退白脸曹操,这以后,白脸曹操落了下风,自忖成果不妙,虚晃一剑,飞身后撤,没入丛林,逃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