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柳三哥传奇 > 一百三十 三哥欢喜申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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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标记?”

婚礼喜庆而不张扬,场面不大,却充足豪华,插手婚礼的人,除了南极翁外,另有丁飘蓬、王小二佳耦,独独多了老龙头家属的人,妻妾儿孙合座,把场子捧得分外红火。

传真道长道:“四万一千五百两银子。”

传真道长道:“管统丁的第四句话,不是对你说的,而是对本观主说的。他叮咛道:‘我到吕梁山鸡冠岭来找尤一天的事,没人晓得,跟我来的保镳也一无所知,只晓得我是来还愿的。如果有人问起尤一天的事,请道长务必矢口否定,更不能流露,尤一天曾在鸡冠岭玄虚道观当过羽士,也不能流露,他的道号叫金蝉子,更不能流露,尤一天的左耳根有刺青的事,不然,我兄弟的命就危在朝夕了,牢记牢记,兄弟我奉求了。’说着,他骨碌碌从椅子上滑落,趴在地上,对着本观主,“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本观主忙去搀扶,他却死活不肯起家,直到本观主承诺保密,方才起从地上起来。”

王小二道:“不可,哪能等闲便宜了你。”

管统丁想了想,道:“好象听他提及过,曾在吕梁山上一个叫玄虚观的道观当太小羽士,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王小二占了便宜卖个乖,只是笑,不回嘴,心道:再过几天好是好,就怕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啦,人这个东西,难说啊,如果你变卦了,我找哪个要人去!真是的。

回到清福道观,管统丁在功德箱又留下了一封银子,这封银子足有一百两之多,乃本观建观以来,单笔最大的捐赠。

一缕东风,在金蝉子的心头吹拂,心头残留的疑虑猜忌被吹得干清干净,阳光射进了他的心扉,心底充满了久违了的暖和与甜美。不过,他的心,同时,懊悔也如一片乌云,从心底升起:我错怪了管兄,他没做过一丁点儿对不起我的事,我却杀了他,双手沾上了永久擦不去的血迹!

听到此处,金蝉子已如坐针毡,不由问道:“建‘忆天道观’统共花了多少银子?”

金蝉子道:“莫非真的有人能预知畴昔将来?”

柳三哥在庭中踱步,一时拿不定主张。

传真道长道:“是。管统丁接着说:如果他还活着,有一天,来到忆天道观,你务必奉告他三句话,请勿健忘。”

柳三哥道:“好眼力。”

南不倒叹道:“唉,聘礼薄了,还过不了门。”

瘦猴道:“诸九戒在东头,那,诸七戒就埋西头吧。”

瘦猴道:“帮个忙嘛,三哥,敝人真想不好。”

传真道长揪住他的左耳,撩开耳后的头发,便见有一只栩栩如生的蝉子,趴在他的耳根下,线条邃密,活脱逼真,作振翅欲飞状,传真道长叹道:“无言道长画工之妙,世上无人能及,就凭他这份画技,活着间混个名满天下,财路滚滚,也只是举手之劳耳。却甘守贫寒,修炼功德,可见其志高远,非常人能及矣。”

瘦猴一竖大拇指,道:“哟,想不到三哥还是个学究呢。”

“金蝉子。”

假怡亲王在大牢里,是假也是真;真怡亲王已死于非命,是真也是假。

这是如何回事?管统丁与无言道长是甚么干系?与尤一天又是甚么干系?当时,本观主有些胡涂了。

他在心中尽力寻觅那把丢失的钥匙,要翻开箱笼的锁,寻觅转意底那份陈年累月的痛恨,却如何也找不到那把钥匙了,当然更找不回那份沉甸甸的痛恨了,他的心已空了,一片茫然。嘴上却问:“管统丁的第二句话呢?”

传真方丈道:“那里那里,只是略通些周易八卦罢了,学问陋劣,只能前知三个月,后知三个月,三个月外的事,却概莫能知。想不到尤一天竟是我辈中人,借问道友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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